“你居然真的······”
此刻，方瀨更加懷疑了，更確切的說，他的越來越相信凌天說的話，但還是很可疑。
“這就是你給我的證據？”方瀨問道。
“哼，聽清楚了！練氣之道，不外存引，渺渺太虛，天地分清，人之練氣，不外練虛靈，血者命之主，形者體之用。天地可逆轉，人亦互化......”
凌天非常仔細的一字一句的唸了起來。
旁人聽了，或許會非常迷惑，這究竟是什麼口訣？為何如此奇怪高深，可是，唯獨方瀨聽懂了，現在的他，幾乎已經完全相信了凌天的話，雖然心裡還是有不少疑問。
“怎麼樣，聽出來這是什麼了嗎？”凌天獰笑著問道。
“老祖，想不到您真的是老祖，請受弟子一拜，”說著，方瀨果真朝凌天跪了下去，繼續道，“弟子哪能不知，這是血魄魂移大法裡的總綱，以及部分心法綱領，弟子剛才眼拙，望老祖原諒。”
“行了，老夫也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快起來吧，”凌天說道。
“老祖，您為何要寄於凌天這小子身上，而且還屢屢阻止我入侵天青城，老祖，莫非您已經在有了其他計劃？”這是方瀨心中最大的一個問題。
“計劃？你以為我現在還是肉體凡胎？此刻的我，早已不在五行中，巫族的存亡，也與我無關了，不過，我既已羽化，自然就要順從天意，不可逆天而行，天意讓我降臨於凌天此子身上，自然有天命之理，而那幾個小丫頭，他們都曾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你卻三番兩次的要加害她們，你說我能補阻止你嗎？”凌天嚴肅道。
“這······老祖，你要說葉雲清和傅家的傅紅塵救過您，我倒可以相信，可冰凌和簡凝也救過您？”方瀨疑惑道。
“冰凌小丫頭，曾在我置身無邊塔第五層時，出手相救，所以我才願意護她，簡凝丫頭，知錯回頭，尚可原諒，而且事後，她也願意冒險背叛你來救我，我當然也有護她之理，你莫非有意見，”凌天怒問道。
“老祖請息怒，弟子不敢，”方瀨雖然還有不少問題，可是劍凌天生氣了，他生怕會惹怒老祖。
因為在每一代巫族族長之中，都有一個傳言，說是當初，狂毒聶燭在創造換血大法時，曾留了一手，這才導致他現在所練的，乃是一部殘本。
完整的換血大法，只有聶燭知道，方瀨之所以如此聽命於凌天，目的之一也是為了這個。
“好了，廢話就不多說了，我來此找你，就只有一件事，再過幾日，我就要前往皇城，到時候，我不希望你再踏入天青城半步，”凌天道。
雖然情況發展的很順利，但凌天還是無比忐忑，心臟一直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老祖，請恕我辦不到！”方瀨出乎意料的回答道。
這反而讓凌天有些不知所以，心中暗念道，“難道是我暴露了？”
可是，他並沒有發現方瀨對他出手，可見方瀨還沒有看出騙局。
“唐令，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想忤逆我？你可別忘了，我手中可握有握著完整的換血大法，如果你不順從我意，我隨時都能反噬你，置你於死地！”凌天故意生氣道。
這一步，是一招險棋，一旦方瀨不從，他就只好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