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不知道許三生是如何擁有了修為,但是許三生偷襲我孫兒導致他重傷的事實擺在了這裡難道還有假嗎?”
這時候,本來已經沒有了什麼大礙的許胖子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慘兮兮的哀嚎了起來。
許輕舞皺眉看了許胖子一眼,最多也就是一些皮外傷罷了,哪裡有什麼重傷,分明就是裝的,想要廢了三生的修為。
“大長老,你確定要這麼不講道理,栽贓是非嗎?”
許良呵呵一笑,看著許輕舞。
“大小姐,可不要這麼說,分明許三生偷襲我孫兒的事實擺在了這裡,怎麼能說是栽贓陷害了,難道大小姐想要包庇許三生不成?”
許輕舞聽到許良的話,輕輕的呼了一口氣。
“我就是要包庇又如何,哪怕這不是事實,就算是真的我也包庇了你能如何?”
許良沒有想到一向乖巧的許輕舞居然會說出這樣乖戾的話,居然為了許三生會公然的和自己這個許家大長老對著幹。
許良用手指指著許輕舞,“我可是許家大長老,許輕舞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想要叛出家族嗎?”
許輕舞沒有理會許良說的話,而是轉身直接來到許三生的面前直接將許三生橫抱了起來,準備將許三生帶回自己的宅院。
這時許晨帶著許家的一眾長老走了出來,而許輝也跟在他們的後面。
“輕舞,把許三生放下。”
“父親!”許輕舞對許晨的話感到很不解,或者說感到很是不可思議,許輕舞當然能夠聽懂許晨的意思,現在讓自己放下許三生不就是將許三生交給大長老處置嗎?可正是聽懂了才會如此的驚訝,為什麼父親讓自己將三生放下?
“你沒有聽清楚嗎,我說將許三生放下!”許晨皺起了眉頭,用一種不可置疑的語氣向許輕舞說道。
“父親你是準備將三生交給大長老處置對嗎?”
“恩,許三生偷襲大長老孫子雖然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但是其心可誅,交給大長老處置並無不可。”
許良也在一旁應和道,“的確如此,想要傷我孫兒,應當廢除修為,逐出許家。”
許輕舞沒有在意許良的話,仍舊看著許晨說道:“父親,你就真的就聽信大長老的一面之詞?就如此武斷的認為是三生的過錯嗎?”
許晨沒有想到一向對他的話言聽計從的許輕舞會如此的維護許三生,甚至不惜反抗自己。
“我相信大長老的為人,他不會騙我。”
“那我們了?你就不能相信我們一次嗎?你不知道三生的為人嗎?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許晨聽到了許輕舞的話之後看向了昏迷的許三生,然後抬起頭向許輕舞說道。
“許三生?逆子而已,有何可信?你若再不交出許三生難道也想像他一樣叛出家族嗎?”
許輕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拿叛出家族的名義來威脅自己交出自己的親弟弟,他的情深骨肉。
這個時候也許是上蒼也在可憐許輕舞和許三生的遭遇一樣,天空開始飄起了雨,一滴,兩滴,三滴然後變成了瓢潑大雨,但是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人離開的。
周圍的靈師強者外放出靈力,形成一個保護罩將雨水隔絕在外。
可是許輕舞沒有這樣做,她就讓雨直接的滴在自己的身上,大雨很快的就侵溼了她的衣衫。
許輕舞將許三生放在地上,然後站起來,仰起頭,讓雨水帶著淚水流下。
“真的,父親,我以前一直以為你是我和弟弟的父親,不管你有多麼的討厭我們,但是起碼你是我們的父親,我相信,只要我和弟弟足夠努力、足夠優秀你就會喜歡我們,會將你的注意力多給我們一些。”
說道這裡,許輕舞開始脫下自己身穿的帶著許家標誌的外套,露出裡面的一身勁裝。
“可是今天我才發現是我想多了,也許在你的眼裡看來我和弟弟根本就不是你的情深骨肉,而只是你仇人的孩子,一個讓你無法順意迎娶你喜歡女子的仇人。”
“夠了!”許晨咆哮道,好像許輕舞的話揭開了他的傷疤一樣。
“夠了?不夠,根本不夠!”許輕舞同樣向著許晨咆哮,“為了報復,你當年就害死了我們的母親,現在又要來害死三生,我絕對不會束手待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