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猴和朱萵兩人的腦袋依然腫脹的厲害,不過應該是服用了不錯的療傷藥,一天時間就讓他們的腦袋又初具模型,而不是最開始那種如同被打了氣的豬頭。
不過這兩腦袋現在看著更不雅觀,還不如最開始的那個樣子呢。
最開始的時候,如果人們看不到其生長的位置,都不會聯想到腦袋這一個詞,可那個時候,也就是有點兒紅紅的痕跡,除此以為,並沒什麼特殊。
而現在卻不同了,因為處於逐漸好轉的狀態,那些腫脹的地方開始出現淤青,青一塊、紫一塊、黑一塊,咋看都像掉進年久失修陳年老茅坑的石頭。
“朱萵,這小子是誰,你認識?”
和朱萵一起的一個青年,看了看梅龍,並不認識,不由的開口問道。
這青年也就二十來歲樣子,名叫王文,聚氣後期修為,身穿中級學員袍服,手拿摺扇,配上那風度翩翩的架勢,如同儒雅文人一般。
只可惜他那天生陰沉的面孔,鷹鉤鼻子,三角眼,再加一雙鞋底臉,把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文雅氣勢一掃而光,甚至還有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聽著王文問話,二猴和朱萵兩人趕忙恭敬的作輯哈腰,帶著陣陣哭音:“王哥,你可得為小的們做主啊,我們變成這樣,就是被這小子打的。還有馬統,馬統也是被他踢的。”
王文聽著自己兩個小弟的報到,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來。
昨天二猴等人說是要出去弄點兒零花錢,找幾個小妞讓大家一起樂呵樂呵,這種好事兒王文自然點頭同意。
只是等了半天二猴等人才回來,小妞沒弄到不說,三個人被廢了半個,馬統兩顆雞蛋破了一顆,連著的那根乾草棍兒也骨折了,以後能不能重振雄風都不好說。
剩下的兩個也徹底的變成了豬頭,如果不是眾人熟悉兩人的衣服,都不敢認。
當時王文就非常生氣,打自己的手下,就等於打自己的臉。
一問之下,才知道這三個傢伙收保護費收到玉婷峰去了,氣的王文牙根癢癢,但也只能忍著。
玉婷峰是什麼地方,那可是破體期修士的住處,就算不是哪裡住的,能去哪裡溜達的人都有兩把刷子。這三個蠢貨居然敢去哪裡嘚瑟,就算自己的堂哥王希出面,對玉婷峰上面的人也的給三分面子。
遇到這種硬茬子,王文字來打算吃悶虧了,反正受傷的又不是自己。至於昨天二猴等人說打他們的是新人,這被王文自動忽略了,能把三個聚氣初期的修士打成這樣的新生,書院貌似還沒有。
只是現在看著梅龍一身嶄新的初級學員袍服,王文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就算他看不出梅龍具體的修為,可就憑著這一身衣服,他王文就不怕。
“昨天是你動手打的他們?”
王文雙眼一眯,心中有了計較,指了指身邊二猴和朱萵,開口問道。
聞言,梅龍眨巴眨巴了眼睛,認認真真的搖搖頭:“我可沒打他們,只不過是拍了幾下。”
周圍看熱鬧的人聽著這兩人的對話,都不由的感覺一陣好笑,不過基於王文的淫威,只能忍了回去。
“還有馬統,也是你了弄的了?”
王文也眼角微微抽搐,不過對於這些無所謂,只要梅龍承認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