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龍和龍嫣等人站在房子前面的空地上,滿頭冷汗的看著自己的屋子。本來十分精緻的小樓,現在徹底的變成了火海,火焰非常旺盛,就好像裡面是個正在爆發的小火山一樣。
前前後後一共就幾十秒的時間啊,這麼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老頭,到底咋麼回事?這麼大的火,溫度還這麼高,畫眉沒事吧?”梅龍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也知道這事和畫眉有關,不過梅龍還是擔心畫眉的安全。
剛剛不是呼延守功提醒讓眾人跑,估計現在梅龍和龍嫣以及安娜三人,就不是被火浪推了一下那麼簡單了。根據這個溫度,就算不會被燒熟,也的受傷。只是現在人跑出來了,畫眉還在那裡面呢,梅龍真擔心只有拇指大小的畫眉被燒的連渣渣都不剩……
因為人多,呼延守功也不方便現行,只能和梅龍進行神識交流:“這點兒火焰能傷得了它?估計也就是它的一個正常體溫吧。”
“額……”
眼角一陣抽搐,一時間之間梅龍不知道應該說點兒什麼。
梅龍的房間著了火,這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現在梅龍並不同於以往,眾人可不敢怠慢。特別是諸位長老和梅天華,正在議事大廳和族中的骨幹商量反擊雷格斯家族的大事,忽然看到火光沖天,都急急忙忙的向著這邊趕來。
看著梅龍等人只是衣服有點兒被火燎了的樣子,其他並無大礙,眾人才鬆了口氣。現在整個梅家上上下下,沒誰都可以,唯獨不能沒有梅龍。
看著梅龍和安娜以及給龍嫣準備的樓閣全部被火焰包裹,梅天華也忍不住的開口問道:“龍兒,到底咋麼回事兒?”
其他人也一臉詭異的看著梅龍,讓梅龍微微有些尷尬。梅家好歹都是修真世家,建築等等用的材料都不是使用普通的那種,別的不敢說,防禦個普通的火苗是沒問題的,應該不會出現失火這種事情。
當然,這材料也只是比之普通的材料好點兒而已,如果是修士放火,那就另當別論了。這也是為啥梅天華要問的原因,如果有人膽敢對梅龍不利,他梅天華第一個要追查到底。
摸了摸後腦勺,梅龍露出不好意思的樣子:“那個……我剛剛學習煉器之術,沒挑對地方,把爐子放在床上了,所以……”
聞言,所有人全部愣在了當場。龍嫣和安娜兩人微微對視一眼,她們完全清楚著火的原因,並不是梅龍學習什麼煉器之術,畫眉才是這次著火的罪魁禍首。不過梅龍已經這樣說了,那就有梅龍的道理,她們斷然不會再畫蛇添足。
梅天華等人聽著梅龍居然開始學習煉器之術,心中一驚,隨即臉上滿是狂喜。
這代表的什麼,代表著梅龍已經開始學習煉製法器,或許用不了不多久,就會成為法器師。
梅龍的師父一般,有這種人教導,梅龍成為煉器師的事,完全是鐵板上釘釘。
想著一旦家族有了法器師的種種好處,三長老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好,好,燒的好!沒啥大不了的,幾座房子而已,等會兒你再挑選個地方,我讓人給你再蓋幾座更好的。”
其他梅家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房子都著火了,還燒的好,好個毛線啊,如果是別人,估計的被你親自毒打一頓,蓋房子不花錢啊!
至於梅龍說的學習煉器之術,眾人不以為然,這個世界上想成為煉丹師和法器師的人太多了,可最終能成功的也只有那麼幾個。
梅家其他人有這種想法,完全是他們沒有聽說過梅龍有一個變態的師父。因為這事在梅天華和幾位長老商議後,就徹底的壓下去了,也就是說,梅龍那天編造的故事,並沒有傳入他人耳中。
梅龍也樂的清閒,而且本來就是個胡編亂造的故事,他才不會到處宣揚。
梅龍這房子並沒有其它的建築,至於梅龍的,早就沒有搶救的價值。梅家現在還有要緊的事情處理,幾位長老微微的說了幾句,就帶著梅家的骨幹返回議事大廳,繼續剛剛的話題,只留下幾個下人供梅龍差遣。
按照呼延守功的說法,這火估計到了晚上才能熄滅,現在天色還早,閒來無事,梅龍帶著安娜和龍嫣兩人上街散散心,順便看看雷格斯家族有沒有什麼新的動靜。
恩古城就那麼一條長長的商業街,做生意的基本都在那裡,也省的梅龍到處打聽。
不得不說,女子天生喜歡購物,看著大大小小各種店鋪,還有擺放著各種稀奇古怪東西的地攤,安娜和龍嫣兩人又活躍了起來。
“哇嗚,好好看的手鍊啊!”忽然前方傳來了龍嫣興奮的聲音。
只見龍嫣正在一個地攤前面,手中拿著一串翠綠色的手鍊,看上去光彩奪目,十分好看。
攤主是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老頭,貌似是個老實人,不過那亮晶晶的目光表明眾人不見的如同外表那樣。
看著有人看中了自己的東西,這老頭直接豎起了大拇指:“龍小姐好眼力,說實話,我這整個攤鋪,最值錢的就是這個手鍊了。”
這攤主能認識龍嫣,並沒有什麼好稀奇的,畢竟龍嫣是恩古城雙驕之一,不認識的還真沒幾個。
被誇讚,龍嫣多少還是有些美滋滋的:“是嗎?這手鍊多少錢了?”
“這手鍊是木屬性妖獸晶核做成的,非常適合女子佩帶,具有護膚養顏的效果,價格麼,龍小姐給五十個下品晶幣就好了。”
站在一邊的梅龍佩服這老頭,這手鍊是木屬性的妖獸晶核做成的,可並不是完整的晶核,充其量就是幹別的剩下的下角料。如果真是完整的妖獸晶核,即使是一階的,也值這個價格。可下角料基本就是廢品,現在就算做成手鍊,根本沒有這麼貴。
“老頭,這手鍊我家寶輝大人要了,給你一百個下品晶幣。”不過還沒等梅龍說話,一個十分囂張的聲音傳來。
眾人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青年,被幾個小跟班的如同眾星捧月圍著,正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看著大家。
剛剛說話的,也不是別人,正是這人的小跟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