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彩彩望著發飆的花瑤，湊夠來問聞染，“你到底是怎麼惹到老闆了，老闆這麼生氣，竟然還想要開除你？”
“可能我限制她花錢了。”
聞染翻閱著賬本，隨口一說，孫彩彩就當真了。她小聲嘀咕，“可是你不是今天才收到賬本的嗎？”
聞染聽到之後，拿起電話給銀行那邊打電話。孫彩彩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
“天吶，還有種操作嗎？”
“是的。”
聞染指著賬單說：“老闆每個月的私人開銷，已經是天文數字了。開源節流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老闆。”
“老闆不會同意的。”
孫彩彩不是沒試過，但是沒成功。
聞染說：“會同意的。”
他看著賬本，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不管是三川當鋪還是下面的三川客棧，水電費幾乎都不用出。店裡甚至也不需要其他任何開銷。
那麼，店裡所有支出，都源自於一個人。
當鋪有問題。
而且還是大問題。
聞染低頭，又把所有的檔案都看了一遍，直到晚上才結束。他沒看到當鋪的賬本，反而看到很多客棧的收入。最便宜的收入是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一晚上的房費，最貴的是一千八百八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一碗的房費。所有房費無一例外，都是一晚。
換做昨天之前，他可能還不明白，現在他卻知道，那根本不是正常的住宿。
他不知道三川當鋪的人要求客人必須住一晚的理由是什麼。他直覺，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聞染一直想抓客棧的把柄，一連三個月，客棧再也沒有來過一個客人。
他利用當鋪的流動資金，在股市上賺了一筆錢。很順利透過試用期，除了花瑤之外，其他人都同意他留下。聞染也因此賺到一筆不菲的佣金。
他每天都會給店裡的同事帶早餐。
短短三個月，聞染得到不少關於三川當鋪的訊息。可惜，他始終沒辦法得知三川當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