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雖然失去行動力,舌頭被麻痺,但是眼睛看,耳朵能聽,大腦還能思考。
他們聽到花瑤的話,差點沒氣吐血。
“別胡鬧,老實待著。”
謝斯年衝著外面喊道:“看好她!”
狗蛋兩個字,謝斯年無論如何都喊不出口。
謝七美滋滋地站在花瑤身邊,提著劍警惕地盯著地上三個人。謝五和謝六已經把那三個人綁起來,
“外面的人呢?”謝斯年問。
謝六說:“都解決了。”
“好,審吧。”
謝五上前抽出匕首,正走過去,還沒等開口,就聽花瑤突然喊道:“等等!”
幾人同時看她,花瑤眨眨眼睛問:“你們是要逼供嗎?”
謝七激動地說:“公子,你這都知道,真厲害!”
不說謝斯年等人,就是地上三個刺客都對謝七一陣無語。明擺著的事兒,只要有腦子的人都知道,謝五是要行刑逼供。
花瑤拿出一個小藥包,說:“用刀子太血腥了。晚上還在要在這兒睡覺,不吉利。”
刺客們鬆了口氣。
謝斯年等人疑惑地看著她,“所以呢?”
“用這個好了。”花瑤遞給謝七,“這是癢癢粉,沾到面板奇癢無比。我之前提過純,這一小包能足夠對付他們了。”
刺客門開始還覺得並不會怎樣。
謝斯年眯著眼睛,謝五猶豫不決,直到他點頭,謝五和謝六才把藥給他們用上。有花瑤的特意叮囑,他們很小心,並沒沾上半點。
不到五個呼吸,三個刺客都忍不住了。
他們這才發現那個小黑鬼才是心腸最狠毒的。能拿出這種東西的人,怎麼可能是在沈家長大的草包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