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恕一直被太子威脅著為他做事,但卻不知道周朝昇也是太子的人。
現在聽到周朝昇這樣對自己說話,便覺得周朝昇應該也是為太子辦事的,只是他卻不能肯定是不是與自己想的一樣。
“你的主子到底是何人?”
“莫非馬副將,貴人多忘事,咱們倆一直放的都是同一個主子,你的事情,主子也跟我講了。”
馬恕還是不能完全相信他,雖然一直與周朝昇共事,也聽說過,他或許是為太子辦事的,也知道他多次去看過太子。
但是連盧西風他都沒有辦法相信,更何況是周朝昇,馬恕一直認為在自己有事的時候,盧西風會拉自己一把,可是現在,盧西風不是也放棄了他嗎。
那自然馬恕也不能完全相信周朝昇的一面之詞,可是現在他這個樣子,想見太子是完全不可能的。
“既然你說你跟我是一個主子,那麼能否讓主子屈尊降貴,來到這裡,我有些話想與主子當面談談,”
馬恕知道,太子之前用他的家人,威脅他為太子辦事,先下他暴露了,太子要是想保住他,是不太可能了。
只是若能見得太子,最起碼他會用自己的一命,求太子對自己家人的寬恕,那樣他也就日而無憾了。
周朝昇聽到馬恕的話,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你當你是誰?你是什麼身份,主子難道會到這裡來看你,先下只是一句話,若你想保得家人的平安,就把這藥吃了,那自然主子也會獲得你家人周全,否則的話,你是知道主子的。”
馬恕現在已經成了其一個棄子,太子自然不會出來看他,而且太子現在被盧西風看管著,想來也是難上加難。
要是盧西風把啞藥吃了,以後再也說不出來話,那周朝昇和太子自然就不會對他有過多的忌憚。
可如果他不吃這藥,那他們都知道太子的手段,太子一直是心狠手辣,恐怕馬恕的家人,也不能得到絕對的安全。
聽到周朝昇的話,馬恕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他應該真的是為太子辦事的,所以為了他家人的安全,他接過了藥。
太子用他的家人,威脅著他為太子做事,現在周朝昇又用他的家人,威脅他吃了啞藥,也罷,為了他的家人,死又算得了什麼。
於是馬恕倒出裡面的藥,放進了嘴裡。
周朝昇當面見到馬恕吃了啞藥,心中也放心,於是,便離開了天牢。
墨子暄的營帳中。
墨子暄眉頭緊鎖,看到馬恕之前一直想要求饒,料定他也不算是個硬骨頭,只是天牢裡的刑具那麼多,這麼長時間,應該也有些訊息了。
只是也沒有人來稟報,說馬恕說出了幕後主使,要是對他用刑用多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死在天牢裡。
姜嫿看出了墨子暄的擔憂,她不願看墨子暄,總是這樣眉頭緊鎖的。
即便是害怕她再受到傷害,但是現在不是也沒事嗎?更何況,有著墨子暄的保護,她很是安全,並不擔心家有刺客。
“子暄,看你眉頭緊鎖,你是在擔心馬恕,不會說出背後之人嗎?其實即使他不說出來,但我跟你在一起,你一直都能護得我周全,也不那麼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