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以這個孩子為例,如果他還活著,又不能以靈族身份見人,就可以用寶物顯示隱性血脈,外人就會以為他是魔族。”
三師兄,求你了,為了你自己的小命,咱別再用那個孩子舉例了行嗎?!
槐寧只能想到禍水東引的方法,以求知慾滿滿的眼神詢問:
“三師兄,您不是說,天聖宮的老宮主,愛上了一個靈族女子嗎?那個人是藺墨安的爺爺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懷疑,藺墨安也有靈族血脈?”
“這個基本不可能。天聖宮被天下人監督,很難隱藏。
再說了,就算藺墨安的父親有一半靈族血脈,但他既然選擇了以人族血脈為顯性,傳給後人的就只能是人族血脈。
血脈這東西,父母雙方給孩子的,都只能傳一種,否則豈不是早就混亂了?”
“也是哈。”
槐寧才不關心這些,她只知道自己成功轉移話題,三師兄終於不再用花芢的孩子舉例。
才不是關心越崢,槐寧也只是想幫三師兄苟住小命而已。
偏偏三師兄他不惜命!
這個例子太好了,三師兄就繼續用下去:
“我們假設花芢和越祁的孩子沒死,那他本身是靈族和魔族雙血脈,若是找個妻子是半妖,也就是人族和妖族血脈,那他們再生個孩子,師妹覺得會是什麼血脈?
哦,對哦,之前的百美榜第一人荼夭夭,就是人族顯性、妖族隱性的半妖。
若是這兩人結合,生下來的孩子,會是什麼血脈?”
“那我怎麼知道?!”求你別說了!你沒發現越崢師弟生氣了嗎?
“那我來告訴你,如無意外,就是靈族為顯、人族為隱。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父母雙方,每個人只能傳下一種血脈。一般都是傳顯性的那種。”
“哦哦。荼夭夭長得很美嗎?”槐寧繼續轉移話題。
“也就那樣了,比我父皇的寵妃漂亮點,但是比師叔你差遠了。”這次回答她的,是三師兄的徒弟百里宇真。
三師兄卻有點詫異,甚至帶著點狐疑之色看向槐寧:
“你之前,不是最喜歡看著荼夭夭的影像裝扮了?這麼快就把人家忘了?你不是還因為荼夭夭喜歡藍色,就最討厭藍色嗎?”
槐寧腦子裡,是有點這個記憶,但她真的記不清荼夭夭長什麼樣子,甚至於她現在也挺喜歡穿藍色,今日就穿得是藍色衣裙。
為了打消三師兄的疑慮,槐寧只能氣鼓鼓地倒打一釘耙:
“三師兄,你還好意思 說!我現在二十歲,不是十二歲了!哦不,今年已經二十一歲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把人家當小孩子?每次買的衣服都是粉嘟嘟的顏色,也太羞恥了吧。
三師兄你看看我,仔細看看,人家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槐寧說著,還在百里明止面前,轉了兩圈。
百里明止有點恍惚,眼前的身影和他記憶裡的小丫頭,逐漸重合、更新,又多了幾分鮮活的色彩。
“是是是,我家小師妹長大了,是大姑娘了。
那時候讓那荼夭夭拿了百美榜第一,是因為我家師妹還小。這不,小師妹長大了,立刻就把她比下去了。
她喜歡穿藍色,我家小師妹為什麼就不能喜歡?以後小師妹你啊,偏要穿藍色,讓她不敢再你面前穿同色才對。”
“就是就是,三師兄說得對。”會說你就多說點,可別再說越崢了,咱苟命要緊!
“師弟,師弟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其實覺得荼夭夭更美?也覺得你師姐我不配穿藍色嗎?”
槐寧還不忘纏著越崢,非要他誇自己穿藍色好看。
越崢被槐寧纏得沒辦法,只能將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清冷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