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振東同志,這兩天他家有喜事咯。”大概是開會時間久了,需要放鬆放鬆,防工委領導笑著提了一嘴八卦。
“喲?有啥子喜事?說出來我們也沾沾喜氣嘛。”
“他愛人剛給他生了一對雙胞胎,還是龍鳳胎,直接就把‘好’字都湊齊咯。”防工委領導笑道。
“果然是喜事,好,好啊,這對天作之合,現在是後繼有人嘍。孩子叫什麼名字?我來給他們測測字。”放鬆放鬆,討論幾句八卦也不是不行,更別說這是喜事,測字都是玩笑,主要是好奇。
“姐姐高長纓,弟弟高長河。”防工委領導門兒清。
“嗯,看來是‘長’字輩滴,這兩個名字,應該都有出處,是什麼意思來著。長纓……長纓……‘今日長纓在手,何日縛住蒼龍’,看起來文靜娟秀,卻是暗含殺氣,很是符合他滴情況啊。好!這個長河……”
還真就討論上了。
“也許是取自我們的兩條母親河吧,這也符合高振東同志的性格和覺悟。”有人笑道。
首長搖搖頭:“我看吶,有那個意思但沒那麼簡單,這個振東同志啊,我看他正經嚴肅裡是帶一點調皮滴。長河……‘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原’……”
說到這裡,他餘光瞥到掛在牆上的一幅新聞照片,那是邱小姐出閣時的,一朵蘑菇雲赫然在目。
“哈哈哈哈!!!”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是真的忍不住。
“這個振東同志啊,實在是太調皮了,而且殺氣重滴很啊。姐姐負責一樣,弟弟負責一樣,絕,絕了。我看你們有些工作啊,可以改名字咯。”
有的人順著他的話,好像想明白了什麼,也笑了起來。
這小子,真特麼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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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9月,髒三國內,完全不顧我們的忍讓和顧全大局,已經沉浸在“將東大軍隊趕回去兩英里”,以及他們“拿破崙式的大膽的規劃所取得的獨一無二的勝利”的氛圍中。
這種時候,他們也開會。
“東大再次向我們提出和平談判解決問題。”三兒A說道。
“他們在害怕,害怕我們在神的指引下所向披靡,擊垮他們的一切。”三兒B不以為然。
“可是他們已經多次提出和平談判的意願,我們是不是應該多少響應一下?這樣從輿論上要主動一些。”三兒C的考慮更多一些。
“不需要,不論是軍事實力還是國際地位,我們都遠超他們,我們不需要向他們做出任何妥協和讓步,沒有和平談判,只有他們全盤按照我們的要求行事,我們才可能停下懲罰的腳步。”三兒B很是自信。
“可是他們有那種武器。”三兒C有些顧慮。
“不用擔心我的朋友,有白熊在,他們絕對不敢使用那種武器。”
他們甚至不敢明說“那種武器”是什麼,但是卻有極度的自信,也是神奇。
“對,我們必將在神的指引下,猶如溼河水一般,淹沒他們的一切!”
溼河,據說名字的來源和身毒人的神有關,也是身毒人“髒三”這個外號的主要來源之一,不過在我們國內,一般會諧音為“屍河”。
一般人會以為他們往河裡扔屍體的時候會先燒,其實這就錯了,人家不是那樣迂腐頑固的。
有錢人才燒,沒錢燒個屁,直接扔。
窮鬼,柴都買不起,你也配燒?
“白熊的盧比揚卡告訴我們,對於他們的機場以及其他戰爭準備,他們沒有新的發現。”既然決定要淹沒對方,那就正兒八經討論一下吧。
“哈哈,看來我們對西線機場的突襲行動,還是達到了效果。他們害怕了,退縮了,停止了冒險的舉動。”
盧比楊卡說的——“沒有新發現”,三兒聽的——“沒有發現”。
這腦回路,可以。
“你的膽子太小了,辛格,哪怕他們在那裡有準備,也不是我們的對手,他們不堪一擊!”
髒三這邊,“辛格”這個名字多如牛毛,就和我們的張三李四王麻子一樣氾濫,走大街上大喊一聲“辛格”,回頭的人能有一堆。
“我們繼續向邊境增兵,用軍事解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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