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義位於黔北,從蜀省劃到黔山的,羊肉頗有特色,但是最出名的,還是那次會議,還有著名的幾渡赤溪,對了,還有茅子。
“行,我去通知準備。這是接待計劃,您看看。”通訊員轉身出門。
領導拿起計劃,轉身去了另一間辦公室。
“老X啊,這次機會,可一定要抓住了……”
兩人在辦公室裡商量起來。
第二天中午,高振東和同志們一起,降落在機場上,這個機場60年通航,離黔陽市區有30多公里,不是後來黔陽的那個國際機場。
高振東帶著幾分好奇看著這個機場,雖然前世在黔陽生活過,但那是讀高中,而且那時這個機場早已變為軍用機場,他還真的從來沒來過。
看著周圍連綿的大山,還有頭上陰沉的烏雲,呼吸著冬日帶著寒風的空氣,高振東的心情非常興奮。
可以算是富貴還鄉,但還是猶如錦衣夜行,這感覺就很難繃。
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時隔……提前幾十年回到這個地方,以另外一種身份,但是這裡任何人都不知道他這是回來。
這就好像幾十年後,袋鼠國的鐵礦到了東大,然後變成鋼鐵造成軍艦,這些軍艦又以另外一個身份回到它們的故鄉門口,但卻沒人能認出來一樣。
奇妙如斯。
回來了,一切都回來了,就是這個味兒,就是這個味兒!
這個機場他不熟,但是這片土地他很熟。
一群同志迎了上來,伸出雙手,非常熱情。
負責領隊的同志一一介紹。
“這是……”
“這是專家組的第一副組長,十七機部的高振東同志。”當介紹到高振東的時候,讓黔山的同志明顯愣了一下。
這位副組長也忒年輕了一點,而且是“第一”。
其實要不是上頭知道高振東不喜歡負責具體管理工作,實際上是想讓他當組長的,更驚人。
但是久經風浪的黔山同志很快回過神來,伸出雙手,更加熱情。
這麼年輕的第一副組長,想來工作很重要吧。
一番寒暄之後,大家上了車,向著黔陽市區趕去,這個機場離市區有30多公里,還有得搖晃。
蜿蜒的山路,讓本來在飛機上已經吐得一塌糊塗的部分同志,吐得更厲害。
只有高振東等少數人,面不改色,對於高振東自己,如魚得水,這種路,小意思。
甚至路過一個小村的時候,他還有餘暇指著一處峽谷,笑呵呵的道:“這裡適合修個水庫。”
黔山的同志笑道:“高組長好眼光!學識淵博,觸類旁通啊。”
十七機部和水利沒關係,但是人家說的話真的沒錯,搞地質和水利的同志給他彙報過,那兒的確適合修水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