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上帝啊,他們是鑽進錢眼裡了麼?”一名高盧人驚呼道。
“不,我的先生,是你鑽進錢眼裡了,商務部冒著裝置滯留在手裡的風險買回來,已經是非常的替我們著想。”
難怪只買兩臺,怕砸手裡。
“是的,買東西要付錢,這是常識,我們可以選擇不買,不是麼?”
買東西要付錢這種常識,就好像“消防栓裡要有水”一樣是常識,只是這種常識抽象起來的時候,往往還真不一定。
“為什麼不買?買!”那位發出“商務部鑽進錢眼”驚歎的先生,斬釘截鐵的說道。
東方人既然能夠拿出來擺在貨架上賣,想來是有信心的,必定有其過人之處。
他又不是傻子。
而負責對東方貿易的塞納先生,心情就很糾結。
氣憤的是,那張向對方進口技術產品的單子,又變長了!
高興的是,對方原則上同意本方在大洋公約國家範圍,以及高盧勢力範圍內代理其商品的請求,剩下的,就是細節的談判。
作為最大的幾個老牌殖民國家之一,高盧人控制的或者受其影響的國家可是有好大一片,加上大洋公約國家,這個市場可不小,就算是賺倒爺的錢,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勒戈夫,你說我現在應該高興還是沮喪?”手上拿著進口清單,塞納垮著半張批臉,問自己最信任的手下。
“先生,我想應該值得高興。”勒戈夫知道塞納的病又犯了,不過沒關係,他能治。
“給我一個理由?”塞納並不好糊弄。
“這張進口產品清單,表明我們補足了我們更多的短板,不是麼?”勒戈夫笑道。
“啊,還得是你啊,勒戈夫,你說得有道理。”好吧,其實也還算是好糊弄。
“那塞納先生,我接下來就配合他們在我們這裡建立相關商務機構的工作了?”勒戈夫對自己的工作方向非常清晰。
“啊哈,對,這就是你接下來的工作。對了,通知國防部裝備總署的先生,我們為他們搞來了一種新的武器,但只是意向性訂單,後續工作需要他們去完成。想來這個新玩具能讓他們滿意。200枚,天吶,這個數量足夠我在聖誕節逗我的小孫子玩了!”
危機感十足的高盧人和老毛子不同,毫不猶豫的吃下了一個最低訂貨量的長纓62。
他們甚至在想,是不是能自己弄一種便攜防空導彈出來?
高盧人的西北風問世時間比較晚,是挺難描述的一種武器,威力、射程這些引數,在便攜防空導彈裡算是最出眾的之一,但是重量也是特麼的最大的之一,所以所有的西北風基本上只能看到在簡易發射架上發射的圖片,看不到直接肩扛的,因為實在是有點扛不動。
說它便攜吧,又需要一個簡易發射架,只能說“如便”。
也不知道有了高振東這一小翅膀,高盧人的便攜防空導彈出得晚、重量大這個事情有沒有改變。
高盧人的報道,和老毛子的報道一起,吹到了大洋彼岸的花旗,前者是公開渠道,後者就是蘭利中心的功勞了,否則沒有這麼快。
對於花旗人來說,對於地球對面那個國家時不時就給自己來一個“驚喜”,已經有些麻木了。
畢竟“驚喜”再大,也沒有今年年初開始的那兩聲巨響來得大。
但是麻木歸麻木,這個訊息在他們的電子、通訊技術領域,的確是泛起不小的波瀾。
因為其他領域,感覺沒有這麼疼。
AIEE期刊的克拉默先生的手下,知道他對那個東方國家非常有興趣,特地把這個只佔據了一個小豆腐塊的報道給他看。
只要我裝看不見,那就等於沒有發生,能有個豆腐塊,已經是花旗佬自信的表現了,幾十年後,可能連個豆腐塊都不見得有。
看到這篇報道,克拉默有些沉默,大洋彼岸那個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制度的優越性是如此的突出,能夠讓他們在電子、通訊這些高科技領域如此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