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虞洽卿 (第1/2頁)

姜誠只感覺到一種噁心想吐的眩暈感,姜誠由於好奇強迫自己慢慢睜開眼睛,發現極強的各色光線在姜誠身邊穿過,姜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四周已經恢復了正常,姜誠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小山崗上,遠遠的可以看到東邊有著燈光,姜誠還在打量四周的時候,突然一股寒風吹來...我去,好冷啊

“什麼鬼地方,怎麼這麼冷啊”姜誠打著哆嗦的說道,由於現代時間是夏天,姜誠只穿了短袖,看著周圍的樹木大都凋零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夏天了。

“騷年啊,我什麼時候告訴你穿越一定是按年穿的啊嘎嘎嘎,沒帶衣服吧。”加拉格奸笑道“你就慢慢的走到有人家的地方借衣服穿吧。30個小時內都回不去哦。”

自己就日了狗了,不想搭理大蟲子,姜誠默唸著小說果然不可信的碎碎念,姜誠看了看周圍,還好一條馬路就在小山的下面,姜誠頂著寒風快速的走著,由於帶的東西多,走快了慢慢的也就不冷了,但是姜誠心裡明白這只是暫時有用,一旦時間一長非得病了不可,姜誠暗暗苦笑難道帶一堆青黴素是為了給自己打針用的麼

感謝三清作者,沒有把姜誠拋到太遠,大概走了10多分鐘,看到了一個小鎮,雖然只有幾個煤油燈形成的燈光,無法和現代比較但好歹有了人家,路上也有了稀稀拉拉的行人,都以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一個大冬天而且是晚上穿著單衣,但是看衣服打扮又不像乞丐,衣服是紅色帶著條紋,並不像窮人,不知道為什麼淪落到就一件衣服。姜誠不搭理路人奇怪的眼光,找到一戶磚瓦房的大戶人家,倒不是姜誠嫌貧愛富,在民國普通老百姓哪裡有借給你的厚衣服啊。

我抬頭看了看,一扇硃紅色的大門,上面佈滿了銅釘,門口兩個大石獅子,說不出的大氣,門上面的牌匾書著虞府,兩個大燈泡象徵著這個家庭的富餘和興旺。

虞和虞娜是本家啊,就這個吧。姜誠走上前敲了敲門。

“誰呀來了,來了。”一個男聲很快傳來,一位穿著馬褂頭髮花白的50餘歲的大爺慢慢開啟了門,他的眼睛努力的睜開,可能是剛剛才睡醒。他慢慢打量了一下姜誠,大概對姜誠的打扮也是感覺到奇怪說道“公子,請問您找哪位啊”

姜誠笑著拱了拱手“老人家,我身上的盤纏和衣服都掉了,想像貴府借宿一宿,最好再借幾件衣服,請老人家放心,我帶了商品,可以做為費用。”

大爺想了想說道“這個我要去稟報我的老爺,不過公子安心,我家老爺是出了名的大好人,肯定沒問題的,您等等哈。”

姜誠忙道“麻煩老人家了。”

姜誠在外面站了一會,看看天空的月亮,估算了一下,大概十點了,也不知道這家老爺睡了沒有。

突然門開了,只見出來大爺扶著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這位老人身材高大,闊嘴低眉,頭髮幾乎全白了。見到我操著浙江口音笑道“今天剛剛得到一個喜訊,正在聽曲品茶,突聞小友路徑小地遇到了困難,特來迎接小友來我舍小住一會。”

姜誠忙道“小子如此晚還打攪貴府,還麻煩先生親迎,卻是我的不是,只求一榻之地,天亮便走。”

這時大爺勸道“我家老爺是出了名的好客,整個上海灘誰不知道。這也是公子運氣好,這次我老爺來看孫女在外宅,平時老爺都在蓬萊區的。”

“那小子打攪了。”姜誠不好意思的說道。“額,李頭,你帶這位”老人皺皺眉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姜誠忙說道“小子姓姜名誠,江西人士。”

老人拱了拱手說道“老夫虞洽卿,浙江人士,來,李頭你帶這位姜公子先去加點衣服,我看著都冷,哈哈哈。”

姜誠不好意思的跟著李老頭走到一間臥室,只見大屋內處處可以看到荷槍實彈的保鏢,丫鬟也是個個水靈非常,果然是大戶人家,卻不知道這個虞洽卿有什麼來頭。姜誠放下包,換上了棉衣後終於暖和了一些。

“姜少爺,老爺問你有興趣一起喝茶麼”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鬟在門口大大方方的問道。

姜誠連忙答應,丫鬟便引我到了一間書房來到虞老的書房,書房不大,卻異常典雅。各種以前只在博物館見過的故事古董擺滿了架子。只見虞老聽著曲,茶座上放著一張紙,看著像是報紙,虞老閉著眼睛品著茶,看到姜誠來了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啊,我看你的行李材質都不普通吧,小哥的家世應該不簡單吧”

姜誠笑著搖搖手“還好還好,虞老爺才是大富大貴之家啊,不知道虞老爺前頭說的喜事是什麼事情呢莫非是府上添丁了麼”

虞老搖了搖手嘆道“我只有一子,已經先我而去多年了,這次是國家的喜事啊,說著便拿起報紙給姜誠說道“我們國家終於準備一起抗日了,多少年來,多少年了我們國家終於又開始團結起來了。”

姜誠聽著眉頭一皺,抗日麼...果然還是穿越到了抗日時期。姜誠拿過報紙一看,只見上面寫道。

“謹報告者:中正於去年十二月以西北剿匪軍事,按照預定計劃,半月至一月間,即可完成,特由洛入陝,親加督促,不圖張學良等突然構亂,致有十二月十二日之事變,在臨潼西安同時發難,託兵諫之名,行劫質之實,在陝中央軍政長官,同被留置,凌亂紀綱,震驚中外。中正推誠過篤,慮患不周,僅攜少數警衛,皆因抗拒以殉。彼時遘變倉皇,與外間音問隔絕,唯以捨生殉義之決心,求無愧於革命之天職,且深信我中央必能秉總理遺垂之精神,對於戡弭變亂,鞏固國本,定有至當之措置。其後卒因中樞決策攸宜,全民同心一德,昭宣正義,使倡亂者懾服悔禍,事變得以弭正。中正旋於十二月二十六日回京,張學良則束身自投,願領受應得之罪罰,對於事變經過,理宜詳陳始末,唯自十二月十二日以後,中正雖蒙中央優容,未加譴責,而有虧職守至此,實早以待罪之身自居,未敢更以公職之地位,有所報告,只就當時躬歷情形,按目追記,輯為小冊,藉答同志之垂詢,謹以檢呈。乞賜鑑察。查當時陝變諸人,曾經發出通電,陳述其所謂陝事之主張,頗引起外間注意。中正在事變發生之日,對張學良始終嚴詞斥責,彼遂不得盡所欲言,及事變發生後之第三日,始知其有所謂八項主張者,即一改組南京政府,容納各黨各派,負責救國;二停止一切內戰;三立即釋放上海被捕之愛國領袖;四釋放全國一切政治犯;五保障人民集會結社一切自由;六開發民眾愛國運動;七確實遵行孫總理遺囑;八立即召開救國會議。張學良以此為彼等共同主張,堅請中正允其實行,中正始終命其立即悔罪,送中正回京,此外不欲聽其有何陳述。除指出其行動背謬及此等主張之無意義外,並誥諭以黨國自有一定之組織與系統,即有意見,亦應向中央依法陳請。張以回京後向中央提出為請,中正即向說明縱可提出中央,但餘必宣告餘不贊成爾等之主張。此段談話經過,亦具詳於小冊,唯此節關係較大,不得不特為提敘,俾到會各同志注意。值茲全會開議,對於西北善後,當必有確當之指示,對於國事亦必有詳審之檢討,一切取捨可否,自當取決眾議,爰特將張學良向中正陳述八項主張之經過,據實敘述,借供察酌,除中正手輯小冊之西安半月記,一併檢送請予鑑核分發到會各同志外,特此報告。

此致第五屆中央執行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蔣中正二月十八日”

姜誠暗想原來現在是二月十八日,難怪這麼冷了,這個是紅白第二次合作啦,怪不得虞冶卿這麼開心,打了幾十年的內戰了,終於不打了。

“果然是個大好訊息,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立刻準備抗日戰爭了。幾十年的內戰終於要結束了啊。”姜誠開心的笑道。“結束唉...不會結束的,只可以說是休戰吧,委員長這個人我是瞭解的,當年我還支援過他打紅黨呢,說實話,這兩個兄弟是被外面的人打上門了才一起合作,你看著吧,只要這根弦緩一緩,肯定還要掐。更何況,河西走廊的槍聲可還沒停啊”虞老搖搖頭的說道,好像看多了這樣的事情。

“未來的事情誰說得到呢,我們該做的就是做好現在自己的事情不是麼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準備打日本鬼子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我覺得如果我們大家一起努力,讓所有人看到全國人民團結在一起的力量,我覺得到時候敢主動挑起內戰的恐怕沒有幾個了。”姜誠勸慰的說道。

“如果真的如小哥所言就好了啊,那些日本人,亡我國之心不死,其他歐美國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著虞老的眼神都變得兇狠了起來。

作為一個現代人,對抗日戰爭的瞭解更多的是影視作品和文字、圖片,不說一提到日本就恨的牙癢癢的,哈日倒是越來越多了,大家大多隻是在日本拜鬼,釣魚島爭奪的時候會一起出來做鍵盤俠罷了,真的做到不買日貨的人卻少之又少,真的是無奈又可氣。

“不知道虞老與日本有何過節,不知道可否告知一二”姜誠好奇的問道。

“呵呵,說來和那小東洋,倒也沒多大私仇,不過老夫民國五年反對二十一條,組織了救國儲金團,民國二十年組織反日援僑委員會,與日本經濟斷交。呵呵,老夫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容忍任何一個國家侵略我們中國。這個國家雖然的確不能說得上有多完美,但是就像自己的親孃,誰動它都不行”說著虞冶卿喝了一杯茶,眼冒精光的說道“老夫賺了一輩子錢,在國外卻常常誤認為是日本人,逼得我天天從來不敢穿西裝,見人就說我來自中國。那些日本人在上海經常對我們中國人說打就打,說殺就殺,和我們做生意的時候,一旦我們佔了上風,就打砸,就威脅,就....”說著說著虞洽卿氣的眼睛都紅了。

第一次...姜誠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國仇家恨的感覺,腦海裡不斷的浮現後世的各種對這場戰爭的的各種文字,影視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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