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胡鬧!”
陳今越被堵在牆角,一雙大眼睛說不出是慌亂還是害羞,驚慌錯亂的望著陳露陽。
眼見陳露陽的嘴唇就要碰到自己的額頭。
陳今越緊張的閉上眼睛。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額頭上期待的親吻沒有到來,反倒是右手被輕輕握住。
陳今越睜大眼睛,不知道陳露陽要做什麼。
下一刻,
只見陳露陽握起自己的右手,將嘴唇輕輕貼在了她的手指上。
陳今越:……!!!
冰涼而柔軟的觸感從手指上傳來,彷彿過電一樣竄到全身。
明明沒有親嘴兒,但她整個人卻彷彿被火燒了起來。
她大腦一片空白,眼睛瞪的大大的,低頭看著那張薄薄的嘴唇。
“明天早點來,我在舞廳等你。”
陳露陽趁著她怔愣的功夫,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輕輕的側過頭,在她的嘴唇一貼!!!
成功!!!!
媽的這叫什麼?!!
這特麼就叫戰略!!!!!
陳今越彷彿被點了穴一樣,再次像是月光下田地裡的猹,人傻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陳露陽已經鑽出小角落,跟宋廖莎匯合去了。
離開了陳今越,陳露陽瞬間猶如脫韁野馬,三步並兩步的竄回房間,一把跳進棉被,將自己緊緊裹起來。
可憐宋廖莎彷彿久病榻前伺候的孝子,端起暖壺倒了一杯熱水,跑到床前。
“叫爹。”陳露陽打著冷顫,趕緊讓對方兌現諾言。
“爹你二大爺!”
宋廖莎拿著暖瓶:“大郎,起來喝藥!”
陳露陽怒了:“趕緊的,叫爹!”
日!
宋廖莎不情願,卻只能願賭服輸的喊了一聲。
聽到那聲“爹”,陳露陽總算能緩緩閉上雙眼,瘋狂在被窩裡打著冷顫。
真特麼冷啊!
“哥,我去給你拿幾片藥去。你整點熱水喝上。”
宋廖莎瞅陳露陽凍的牙齒不住打顫,怕他發高燒,轉身就出門給他拿藥。
好在陳露陽皮糙肉厚,身體結實。
身前又有孝子宋廖莎賣力伺候。
晚上發燒雖然沒發燒,但是卻得了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