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些陰狠。
我往後退了一步。
氣氛有些緊張。
胡單跟何伯兩人想個大概十來米,但互相都不上前一步。
就這麼過了大概有是十來分鐘,就在這時,對面炸雞店裡傳來一個女人的呼喊聲,我跟何伯同時朝那邊看過去。
只見一個女人坐在地上。
正撕心裂肺的哭著。
炸雞店的店員正在安慰她,女人嗚嗚地哭泣著,聲音越來越大。
周圍的人多了起來,何伯也朝那邊看過去。
我對何伯說:“那個女人的孫女兒丟了,你快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兒吧?”
聽了我的話,何伯一愣:
“你怎麼知道她孫女兒丟了?”
我自知道說漏了嘴,於是解釋道:“我是猜得,在炸雞店門口,哭得那麼傷心,不是孩子丟了,又是什麼?”
“那你怎麼知道丟的是個女孩兒?”
“……這我也是猜的!”
說完這句話,我就走回店裡。
何伯站在原地盯著我,之後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看著他離開後,胡單身子一軟坐在了凳子上,我看見他喘著氣,額頭上也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他看著我:“唐小飯,看來你這裡果然很安全,他們都不敢進來了?”
我還是莫名其妙:“胡單你到底在說什麼,他們為什麼不敢進來?”
我看著街上的人,滿臉的疑問。
之前這些人,在我店裡進進出出的。
他們吃雞雜麵什麼的,不亦樂乎。
現在怎麼了。
我看向自己的店裡,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一切還跟之前一樣。凳子桌子、鍋臺擺設,沒有任何變化。
但為什麼剛才何伯,就是不敢進來。
我又坐在了胡單對面:
“胡單,我這店裡,到底有什麼?他……”我指著街上那些人;“他們在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