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大家都沒理她,當她在說胡話。
現在的鄧桂花跟王佳打電話過來,好戲那個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兒。
得知這事兒之後,我真的很擔心她們。
梁園說,現在那複式小樓裡,就鄧桂花跟王佳兩個人在。
到底是碰到了什麼事兒,讓她們如此驚慌失措。
我很著急。
我跟梁園要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一眼唐木舟。
剛才,在我跟梁園交流的過程中,唐木舟始終是一句話也不說。
他就坐在一旁,抬著下巴。
背靠在椅子上,操著手,兩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跟梁園。
嘴角上,勾起一絲莫名的笑意。
看起來怪怪的。
雖然不是陰陽怪氣,但眉宇中,始終透著那麼一股意味深長的表情,就像一切對他來說,已經是置身事外的。
他好像是超脫了,正在五行之外,饒有興致地注視著我們。
這種感覺,讓我的背心些微有些發涼。
我對唐木舟說:
“出租屋那邊出了點兒事兒,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看看?”
唐木舟卻擺擺手:“我不去了,我就在這兒,你們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他嘴角微微上揚,說話的時候皮笑肉不笑。
我哦了一聲。
之後就轉身,跟梁園走了。
在離開雞雜麵店的十幾米的時候,我有回頭看向唐木舟。
我看見他已經起身了。
此刻,他站在半開來的捲簾門旁邊,嘴裡吊著一根牙籤,歪著腦袋看向我。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槐花街上,人多了起來。
擺開的小攤開始營業,那些行人從我的雞雜麵店門口穿行而過。夕陽西下,太陽的餘光灑在他們身上,泛著一層金黃色的光。
在那一刻,我突然間就產生了一種錯覺。
我感覺,那些行人,只是一群沒有生命,沒有知覺的連動物都算不上的東西。
怎麼來形容呢?
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