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桂花說沒錯,那衛生間裡出現的女人,確實是穿著一條橘黃色的裙子。
而唐木舟,昨天晚上在我的店裡睡覺,也看見過一個同樣穿著的女人,在我的店裡走來走去。
海蘭會所的二樓跟我的雞雜麵店僅僅一牆之隔。
看來,那麼我和鄧桂花還有唐木舟,我們三個看到的,應該是同一個女人。
不,是同一只女鬼。
至於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麼會出現,我們都不清楚。
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人,應該是何伯。
要弄清真相,我只有親自去找他。
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我的麵店剛盤下來,一大堆問題等著我去解決。再說那女鬼,也沒對我照成什麼威脅,先不管那麼多。
喝了茶,我留在海蘭會所繼續規劃,唐木舟去店裡幫忙。
鄧桂花知道以後的待遇不會變差後,很高興。坐在吧檯裡,玩兒著遊戲,嘴裡還哼著歌曲。
期間來了幾撥人說要打牌,鄧桂花對他們說:“打烊了,打烊了,以後要賣吃的了,這裡不打牌了。”
那幾個人一聽,還以為她是在開玩笑。
見他們不相信,鄧桂花指著我:“她是誰,你們都認識吧,隔壁老唐雞雜麵的老闆,我們這裡被她盤下來了。”
我衝他們點點頭,並說:“這裡我會大致修整一下,大概半個月後就會開業,到時候希望你們,一如既往地支援哦。”
哪幾人一聽,只得悻悻離去。
過了一會兒,蘇全也過來了,得知這訊息後,他愣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這事兒發展的實在太快了。
他撓撓頭:“我知道這裡遲早得轉讓,前幾天徐老闆還在跟我談,想不到沒幾天就被你唐小飯接下來了。”
聽說會所不做了,蘇全去並不懊惱。
前天他就跟我提起過,自己打算重新取找個新的工作,放高利貸什麼的,終歸不是長久地行當,萬一哪一天出事兒了,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其實,他這樣的想法,真的挺正確的。
出來混總歸是要還的。
吃了黑心錢,怎麼來的,會怎麼吐出去。
蘇全突然問我:“唐小飯,你店裡要人嗎?”
我看著他,心想,這蘇全又是什麼意思?我開的可是中餐館,他一個放高利貸的,跑來做什麼。
要是有人吃霸王餐,估計他能頂點兒用。
但哪有那麼多人吃飯不給錢啊,我一個月再給他開個不低的工資,我還不如讓人免費吃一頓呢。
正想著,蘇全我對我說:
“唐小飯,我這個人,你可能不太瞭解,我是中餐西餐甜點什麼的,我都會做。我當年可是從新江東廚師學校畢業的,新江東,你一定聽過!”
我搖了搖頭:“沒聽過,倒是聽過新東方,你那新……江東,是什麼鬼?”
他趕緊解釋:“新江東跟新東方,都是一個體系的,師承一脈。”
說著,蘇全眼珠子一轉:“唐小飯,要不我現在就給你抄幾個菜,你嚐嚐我的手藝,那味道,保證你吃了就忘不了。”
他說著就來勁兒了,非要拉著我去廚房展示一下手藝。
我忙說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