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郊野嶺的地方,太陽炙熱地烤向地面,到處光禿禿的,一點兒遮蓋也沒有。
地面的枯草,被曬地彷彿冒了一層煙,恍惚中悶熱的氣息散不盡。
女人對唐五洲說:“我當然在幫你,如果不是我,你兒子早就死了。說來說去啊,你還你真的得感謝你祖宗,要不是當年他們對我有恩,現在啊,我可不管你這破事兒!”
這句話,聽得唐五洲莫名其妙。
看這女人的年紀,不過就三十來歲,說到祖宗,至少得是爺爺往上那一輩了。
祖宗對她有恩,也至少是三五十前的事兒了。
從時間上來看的話,也是有問題的。
唐五洲正要問什麼,只見那女人想了想後又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再去問問它,看看它有什麼要求,如果不是很過分,我就幫你應下來。”
唐五洲點頭,這女人走到了那狗頭人旁邊。
隔著幾米遠的距離,唐五洲聽不清兩人到底在交流什麼。
只見她女人的神色一會兒嚴肅,一會兒又很放鬆。
交流中,狗頭人很少說話,幾乎都是那個女人一直在講。最後,狗頭人終於開口了,聽完它的話後,女人神色愣了一下。
隨後,她看了一眼唐五洲,猶豫了一下後,就對那狗頭人點了點頭。
見女人同意了,狗頭人似乎很高興。
它的腦袋左搖右邊了一下,之後突然整個人趴在地上,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竄動著,然後對著那山坳深處“嗷嗷”地叫了兩聲。
之後,只見它“跐溜”一下,竄進了一旁的枯草叢中,不見了蹤影。
女人對唐五洲說:“我跟它已經商量好了,只要你按照它說的做,它絕對不會讓你兒子死掉,不但如此,還會讓唐木舟後富無窮。”
後富無窮什麼的,唐五洲根本就沒多想。
他只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跟狗頭人約定了什麼,那東西的要求是什麼,它想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
女人說:“它只想要一樣東西。”
“什麼?”
“你的兒子——唐木舟。”
女人看著唐五洲神秘的笑著,唐五洲呆住了……
半個月後,一輛計程車行駛在山路上。
一個男人呢坐在副駕駛,透過玻璃看著外面,努力尋找著那個熟悉的地方。計程車司機瞟了一眼後視鏡,後面女人身旁,黑色的毛毯裡裹著的東西,他懷疑那是一個孩子。
司機又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
這人穿著乾淨的短褲體恤,看著斯斯文文的。
年輕的司機深知,人不可貌相。
其實,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後排座的毛毯真的有一個瘦小的男孩兒,那是這對男女的兒子唐木舟。
天氣很熱,厚重的毛毯讓他全身冒汗,可這孩子卻只能忍著,一旦照射到了陽光,他就會出問題。
在毛毯的包裹下,唐木舟熱得幾乎要昏厥過去了。
我二嬸坐在一邊,小心地檢視著毛毯的包裹程度,生怕一丁點兒的陽光照射進去。但這樣的大熱天,裹著厚厚的毛毯,這樣的小孩子根本受不了,很有可能會中暑。
沒辦法,為了活命再難受,也得忍著。
用力扭開了一瓶純淨水,我二嬸用後背擋住光,輕輕拉開了毛毯的一道縫隙,給兒子遞了進去。
就在這是,坐在前方的我二叔唐五洲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