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看著基恩揹著一個大袋子,懷特心裡大致清楚怎麼回事。
這個季節剛剛收穫莊稼沒多久,很多農民都會磨好麥子後,帶到鎮子上售賣。
“我去鎮外林子裡了,回頭見!”懷特揮了揮手說道。
“回頭見!”基恩同樣告別道。
走在夏卡鎮,一路上還是有不少人認識基恩,並且和他打招呼。
這全都要歸功於他那個上過戰場的父親,當初跟隨男爵從戰場上回來的青壯年男子,夏卡鎮就那百十號人。
老一輩人全都認識。
先去鎮上稅收官那,把今年上半年應繳的糧食交了,基恩揹著重量只有原先三分之一的袋子,去了鎮上一家收糧食的雜貨鋪。
“兩百一十個銅德勒,小基恩收好!”雜貨鋪的主人是一個乾瘦的老頭,頭髮掉光了,戴著一個編織帽。
“庫克叔叔,您多給了十枚。”基恩點了點手中的一把銅德勒,詫異的說道。
“沒有多給,你收好吧。”老頭笑了笑,乾瘦的面頰擠出來幾條縫隙,笑著說道“老布魯那老傢伙呢,最近還好嗎?”
“好得很呢,等今年啤酒節,您二老好好敘敘舊。”基恩一邊說,一邊感謝道。
十枚銅德勒不多,卻也是庫克老頭差不多三天才能掙得利潤。
告別了雜貨鋪老闆後,基恩去了鎮子上的鐵匠鋪。
花布不急著扯,有了這筆錢什麼時候都能買,基恩得先去把藏在糧食袋子裡的鐵劍賣了去。
自從戰爭結束後,福斯坦逐年嚴禁鐵質器械,尤其是去年新國王繼位後,就是買個菜刀,做個鐵犁,都得在鎮上登記。
只有那些漂泊無依,行蹤不定的冒險者們,平時才會帶著一把武器不離身。
“鐺!鐺!鐺!”不間斷的敲打聲,從鐵匠鋪裡傳出。
初春的氣溫還有些冷,但走到距離鐵匠鋪近的地方,一股股熱浪,從鐵匠鋪中傳出。
鬆了鬆穿在身上的厚實亞麻棉布,基恩走進鐵匠鋪。
“羅賓斯大叔!”衝著打鐵房喊了一嗓子。
“鐺!鐺!”的敲打聲漸漸停下,一渾身黝黑肌肉的大漢,從裡面走了出來。
“是基恩啊,有什麼事嗎?”大漢從門框掛鉤上取下來一塊灰色抹布,擦了擦身上的汗漬和灰燼。
“羅賓斯大叔,你看這把劍值多少錢?”基恩從糧食袋子中,取出了一把鐵質長劍。
劍鋒雖然存在多個缺口,但整體依然鋒利,劍身乾淨且泛著寒光,看來這把長劍的主人,平時沒少擦拭。
“老布魯的長劍?”羅賓斯眼睛微抬,僅看一眼,就認出了這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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