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童和楊心跟著這五六個孩子走向村落,而在村子的旁邊有一大片的農田,一個穿著青衫的年輕人站在小道上,左手揹負,看著田裡忙活的農夫,露出一絲難言的情緒,隨即開口道:“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唸完這四句以後,青年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楊童和楊心以及那群孩子看向了這個高個青年,楊心好奇的問道:“那個大哥哥,剛才你在唸詩嗎?”
青年回神看向這群孩子,在這群孩子中有些詫異的看到兩個穿著不同的小孩,露出奇異的神色。
卻還是回答道:“詩,勉強算是吧!”
楊心乖巧的問道:“那這首詩叫什麼呀?”
青年笑著回答道:“我還沒有取好名字。”
當青年的目光放在田裡,被烈日照射的農夫,他們佝僂著身子,不斷的插秧,還時不時的抬頭望向天上暴曬著他們的太陽的時候,青年便有了決斷。
“這首詩我想要叫它憫農!”
楊童和楊心對視了一眼,楊心說道:“可大哥哥,憫農這首詩不是這樣的啊!”
青年好奇的看向這個小女孩,客氣的問道:“那憫農是怎樣的呢?”
楊心立刻說道:“鋤禾日當午,嗯嗯……好辛苦!”
青年一陣錯愕,楊童捂住了腦門,將憫農給背了出來。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青年聽完,看著兩個小孩子,臉上已經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色,立刻抱手問道:“請問,這首詩是哪位詩人作的呢?”
楊心好想要開口,可她不記得誰寫的了,不是李白就是杜甫吧!要不然就是魯迅?
楊童回答道:“這首詩是唐朝詩人李紳寫的。”
青年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立刻說道:“我就叫李紳!”
自己就叫李紳啊,自己是什麼時候寫了這首詩的,我怎麼不知道?難道是天下有同名的人,可這也太巧了。話又說回來,剛才這個男孩唸的詩,內容確實和自己剛剛取名這首叫做憫農的詩對應上了。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通往村裡的路上,李紳不斷的請教,可兩兄妹卻再也沒有說出其他的東西來。
畢竟楊心就會鵝鵝鵝,連憫農都背不全。
楊童稍微好一點,畢竟二年級了,除了鵝鵝鵝和憫農外還會兩首,一首是春曉,一首是靜夜思,剩下的一首不知道名字的詩。
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亭臺六七座,八九十之花。
李紳見兩個孩子不再多說什麼,便也沒有再開口尋問。
進入村落,村子看起來就不富有。
李紳這次是來拜訪自己曾經一起在惠山寺讀書的一位同窗的。
同窗並沒有選擇仕途,而是在離開惠山寺以後回到了自己的村子裡面,當起了教書先生,讓自己的存在能夠使得整個村子出現更多的讀書人。
然後改變村子的現狀,甚至改變如今的官場環境。
李紳的同窗看起來要比李紳老得很多,看見李紳的到來露出驚喜的神色,隨後看見楊童和楊心也露出詫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