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車子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出發去少爺學校?”
“去幫少爺把東西拿下來都帶上,看看家裡還有什麼他需要的,都準備好了的話,那現在就出發吧。”
“爸,我已經收拾好了,家裡也沒什麼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蘇越哲整理好了東西,本來他還想自己去學校,路上偷偷去見見蘇繹秋,現在蘇振理執意要送他,他也只好作罷了,等有機會逃課去找姐姐吧,他們已經好久都沒見面了,姐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等等。”
蘇振理和蘇越哲剛坐上了車,就聽見何曼辭的聲音,蘇越哲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女人又想幹什麼?真是陰魂不散啊。
“昨天不是說好一起去送小哲麼,怎麼出門的時候不叫我呢。”
“昨天看你臉色不是很好嗎,想著你今天肯定是要休息的,怎麼又出來了?”
蘇振理也覺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說何曼辭肯定不想多看蘇越哲一眼的,送他去學校這種事,肯定能不去就不去了,今天怎麼還趕著要來,但是蘇振理可沒工夫想這些彎彎繞繞的。
“小哲去學校可是要長住的,你一個男人能操心上什麼事,他平時吃的用的也不見你關心過,我一起去給他好好佈置佈置,是不是小哲?。”
蘇越哲聽著何曼辭的話一陣惡寒,平時吃的用的也不是你操心的好嗎,現在說這些都不覺得噁心嗎,但是何曼辭一副慈母的樣子,蘇越哲怎麼也不好反駁,只能妥協附和了。
“是的,母親,既然您身體好了就一起去吧,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及時說,不能因為我的事耽擱您。”
蘇振理十分滿意他們的相處狀態,這樣的家裡才和諧。
可何曼辭就不這麼想了,蘇越哲出去上學,她連面都見不上怎麼製造機會除掉他呢。她得去學校看看,有什麼能讓自己用上的人和事。
蘇越哲在戲劇學院學表演,他的宿舍是4人間,還算寬敞,4人軍訓的時候拍了張照片掛在宿舍,有一個是江城本地人,其他兩個人都是外地同學,看起來學表演的同學外形條件和家境都還不錯,經過一學期的磨合,幾個人的關係都還不錯。
蘇越哲剛開學的時候倒是沒有人來送他,那時候蘇振理根本不同意他讀這個學校,也就懶得送他,現在關係緩和了,一家人還顯得其樂融融的樣子。
司機把蘇越哲的把東西擺放好,又把宿舍打掃了一邊,宿舍只有一個本地的同學在,可能是家裡也沒什麼事就來的早了一些。
“東西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不如叫上小哲的同學一起吃個飯吧。”何曼辭提議。
蘇越哲是真的搞不懂何曼辭想要幹嘛,但是當著父親和同學的面,又不好拒絕,所以沒說話。
蘇振理倒是同意了,選好了地方,走到一半的時候公司臨時有個會,蘇振理就提前走了,就讓何曼辭跟著兩個孩子一起吃飯,又囑咐司機到時候回來接何曼辭回去。
何曼辭巴不得蘇振理趕緊走,然後找機會找事。
吃飯的時候何曼辭對蘇越哲的舍友王天闊十分熱情,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個充滿母愛的母親罷了,在蘇越哲看來這頓飯吃的如坐針氈。
幾番下來,何曼辭對王天闊已經十分了解了,他的父母都是做鋼材生意的,家裡還算富足,王天闊不想和父母一樣,那麼辛苦的掙錢,他從小就羨慕那些熒幕上的明星們,掙錢又多,還又體面,所以他也不顧父母的阻撓,一心來到了戲劇學院,這點還跟蘇越哲有些相似。
剛邁出中學校門的這些孩子都比較青澀,對人也沒有什麼防備之心,問什麼就說什麼,還當是大人的關心。碰見好人也就罷了,碰見壞人都不知道怎麼被算計的。
鋼材生意也正是何曼辭孃家主要負責的業務,也許這個孩子的父母還能利用利用呢。
吃完了飯,何曼辭就回了蘇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做何家現在就算再落魄也比市面上做小生意的大多了,也有很多小公司是仰仗著他們過日子的。
何曼辭聯絡了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哥哥,他哥哥對她的話也是言聽計從,因為他還得仰仗著何曼辭在蘇振理面前吹吹耳邊風,多給自己幾單大生意,好歹撐一撐自己的公司。
“妹妹啊,有什麼事讓哥哥幫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