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蘇繹秋依舊執拗。
秦晟行眼神微暗,“我在問你一遍,你跟不跟我回去?”他的語氣現在已經透著一種森涼冷澈之意了。
蘇繹秋也毫不畏懼,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我――不――要!”
“行,蘇繹秋,這是你逼我的。”說完秦晟行就猛得放開了蘇繹秋的手腕。
蘇繹秋以為秦晟行就這麼放棄了,轉身就要離開,可是剛走了兩步,後勁一痛,她就直直的倒在了秦晟行得懷裡,秦晟行看著自己懷裡,被自己劈暈了的蘇繹秋,眸底一片複雜。
“繹秋,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可是我跟你好好說,你根本就不聽,沒有辦法我也只能這麼做了,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說完,秦晟行橫抱著她就往停車場走去,李助理一直坐在車裡打遊戲,剛打的起勁,車後門被開啟,他剛回過頭想看看到底是誰這個時候影響他操作,沒想到直直地就對上了自己總裁冰冷的眸子。
“總裁......你怎麼那麼快就出來了。”說著李助理視線往下移,又看見了躺在秦晟行腿上昏迷不醒的女人,這,這張臉,這不是蘇繹秋小姐嗎,這怎麼會這樣,莫非總裁採取溫情政策不成,所以打算強擄了。
“總裁,繹秋小姐怎麼會這樣,你不會把人家打暈了吧。”李助理出聲問道。
秦晟行看著他,眼底的冷意都快把李助理給凍住了,“你問那麼多幹什麼,開車,去城郊別墅。”
見自家總裁這種態度,李助理這個時候也知道秦晟行可能心情不是很好,這個時候如果他再多問,那也等於就是摸了老虎。
一路上,車內寂靜得連跟估計連根針掉下去都能清楚的聽到,李助理邊開著車邊從後視鏡裡打探著車裡的情況,只見秦晟行一直低著頭眼神柔情瑟瑟的一直停留在蘇繹秋的臉上,那小心翼翼的神情,就好像稍微碰觸一下就會隨煙消逝一樣。
到了城郊別墅,秦晟行一路上把蘇繹秋橫抱著抱進了臥室,動作相當輕柔的把她放到了床,放眼望去,整個房間的裝飾偏向於暖色調,明顯就不是秦晟行的風格。
秦晟行坐在床邊看著昏迷的蘇繹秋,纖長的睫毛卷翹地彎曲著,臉上化著淡淡的妝,秦晟行伸出手愛憐的滑過蘇繹秋的臉,眼眸中滿是眷戀,目光下移,當他看到蘇繹秋脖子上的項鍊時,眼角狠狠一抽,眸底漸漸浮現出了一片陰鬱。
這項鍊,他見過,前段時間他參加一個慈善拍賣會,剛好拍賣的作品中就有這個項鍊,他看見這個項鍊的第一眼就覺得跟蘇繹秋很相配,只不過後來被席慕野出了一個比這個項鍊原本的價值高出好幾十倍的價格給買走了,秦晟行漸漸回憶起了當天的場景,看著蘇繹秋脖子上的那根項鍊也愈發的刺眼,再加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秦晟行目光如炬的死盯著蘇繹秋脖子上的項鍊,隨機伸出手直接拔了下來。
滿心怒意的他並沒有注意到,還在昏迷之中的蘇繹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也許是脖子上的痛感。
秦晟行用手緊緊地握住那條項鍊死死地盯著閉著雙眼的蘇繹秋,就這樣過了良久,他才起身叫女傭過來給蘇繹秋換了衣服,自己則握著項鍊,掏出手機,走大陽臺上,也不知道是給誰打電話。
半夜間,蘇繹秋悠悠轉醒,她捂著痠痛不已的後勁,慢慢地坐起身,當她看見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的時候,她嚇得一驚,連忙先開被子的一角,低頭檢視自己衣服,只見她原本的禮服被換了下去,現在的她赤身果體的,但是身體又沒有異樣的感覺,蘇繹秋只好用被子捂著身子,不安的張望著。
“有人嗎?秦晟行?席慕野?”蘇繹為什麼只能試探的呼喊著。
“呵,這個時候你心裡居然還想著席慕野。”突然在房間裡昏暗的一角中傳出來一陣低沉冷冽的聲音。
蘇繹秋緊捂著胸口,盯著出聲處,“秦晟行,你到底想幹什麼?”秦晟行的聲音她能辨識的出來,畢竟也是自己愛的人,他的聲音她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只不過,秦晟行為什麼要帶她來這,還脫了她的衣服,這裡的陳設,一切都讓她感受到了陌生。
秦晟行不出聲,依稀之間,只能聽到紅酒划進玻璃杯中的聲音,蘇繹秋眸底黯了黯,用被單包裹著自己下地,可是剛走兩步她就感覺自己的腳走不動了,腳腕上好像綁著什麼東西,冰冰涼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