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繹秋,我早就已經提醒過你了,是你自己不聽的。”
蘇繹秋整人人氣得渾身發抖。
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先是扔了她的項鍊結果又倒打一耙,現在倒又成了她的不是了,她倒是從來沒有想到秦晟行還能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也許是秦晟行扔掉了她的項鍊她心裡不甘,也許是秦晟行把她這麼綁回來還這麼像栓狗一樣栓著她,蘇繹秋現在看秦晟行簡直就是哪哪都不爽。
“秦晟行,你這樣我就更加不可能回去,更加不可能跟你回到從前的樣子,就你現在這樣,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你的愛就是用這樣的一條鏈子像狗一樣鎖在這樣的房間裡禁錮我的自由,這就是你的愛?”
說著蘇繹秋還十分不爽地甩了甩腳上的鐵鏈。
秦晟行可能真的就是鐵了心想讓蘇繹秋待在他身邊,所以任憑蘇繹秋這樣說,他還是不緊不慢的開口,“繹秋,我沒有囚禁你的自由,只要在這棟別墅,在我能看得到的地方你都可以自由活動,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讓李助理他們安排。”
“秦晟行,楚書昂說得對你根本就不瞭解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你除了想要滿足自己心裡霸道的佔有慾,其他的你根本就沒有在乎過,也許書昂從一開始就說得對,你從小就被眾星捧月般的長大,從來都有自己的主導思想怎麼可能還去管別人在想什麼別人又是什麼心情,秦晟行你真的就是一個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的大少爺。”
蘇繹秋站在陽臺門口,放在胸口的那隻手緊緊地捏著,嬌俏白皙的臉上,現在滿是倔強,一雙明月璀璨一般的眼眸裡炙燃著熊熊的怒意。
秦晟行神色淡然地起身,走到蘇繹秋面前,他低著頭看著她,四目相對,秦晟行突然伸出手擒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正視著自己。
“蘇繹秋,你根本就不知道你離開我後,我又經歷了什麼,我又有多麼煎熬,我每天都在回憶和現實中掙扎,那種錐心的感覺我差點沒被逼成了人格分裂,現在你回來了,但是楚書昂、席慕野你身邊又開始出現不一樣的男人,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讓我坐在辦公室裡看著你們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
“比起失去你,看著你跟別的男人攜手,那我情願你恨我就算你恨我我也要把你留在我的身邊。”
秦晟行的眼眸陰冷猶如一把剛鍛造好的利劍,鋒利、凜然,讓蘇繹秋整人都不寒而慄。
“繹秋,我也不想這麼對你,可是你現在就像是那水裡的魚,如果我不抓緊,那麼你一不留神就會從我身邊溜走,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秦晟行用冰冷的指腹摩擦著腳鏈上凹凸不平的紋路,神色痴迷,但是語氣間確又顯得漫不經心。
席慕野的出現現在成了他最大的威脅,如果單單只是一個楚書昂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做到如此,也不會對蘇繹秋採取那麼極端的的手段,席慕野和楚書昂不一樣,楚書昂也算得上是和他一起長大,他的底細,他究竟有幾斤幾兩重,他心裡很清楚,就像是之前他能用楚氏集團的整個安危去威脅他,楚書昂在他眼裡根本就沒有絲毫威脅,除了他對蘇繹秋的纏和每次趕在他之前出現在繹秋面前幫她脫離困境,讓他在繹秋心裡留下了一席之地外,他根本就沒有跟他爭搶的餘地。
但是席慕野不一樣,席慕野就像是一個突然出現的人,一個突然的插足者,他查過,他表面上確實只是席氏集團的SEO,席御天手裡的提線木偶,但是他在國外的很多東西都是空白,包括現在他所經營的HK集團也只能查到一些表面的資訊,他的一切都藏得格外的深沉,他不信這個席慕野真的就如表面上的這麼簡單,他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他和席御天回江城的目的,他不能讓蘇繹秋和那個男人過多的接觸,無論這件事有沒有觸及到她,無論席慕野對蘇繹秋是什麼樣的情感,他都不允許那種可能性發生。
秦晟行眼神森冷地看著蘇繹秋腳上的腳鏈,面色一片冷漠。
“秦晟行,你到底要怎樣才願意徹底放過我?”
蘇繹秋心裡知道,秦晟行根本就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放手,可是她還是要問,她不能讓自己真的就一直被秦晟行這麼關著。
“繹秋,我說過了,我沒有想要限制你自由的意思,我只是想要你回到我身邊回到以前那樣。”
“秦晟行,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幼稚很不可理喻嗎?”
蘇繹秋現在簡直是要被秦晟行氣死了,她完全沒想到秦晟行居然能執拗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