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越哲在學校裡一直平安無事,提起蘇越哲在學校裡有事情發生,繼母沒有表現出好奇,而是急忙撇清與自己的關係,蘇繹秋就更加確定了。
“蘇繹秋,你能不能講講道理?我雖然是你們的繼母,但是也沒有三頭六臂,不可能全天候二十四小時跟在你們身後,你弟弟發生什麼事關我什麼事,他在學校,我在家裡怎麼可能有關係?”
看見何曼辭這越發憤怒的樣子,蘇繹秋就越覺得有意思。
“母親真的連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聽到嗎?那四位學生的家裡可都被秦晟行給警告了的。”蘇繹秋不慌不忙的說道。
“什麼四位學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何曼辭不願多搭理,生怕自己露出怯相,直接背過身去。
“繼母若不明白,可以打電話問問學校裡的校長,如果不想關心那也無妨,反正之後找到了誰在背後興風作浪,學校應該會再次打電話到家裡來的。”
“你什麼意思?”何曼辭再一次激動地起身,她倒不是擔心學校打電話過來,而是擔心剛才蘇繹秋所說的“查到興風作浪的人”。
“母親不是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蘇繹秋反問。
“那你現在都來問我了,難道我還不一樣該關心一下嗎?要是我再不關心你到時候不又會跑到你爸爸面前說我的不是了嗎?”
現在何曼辭反過來,說蘇繹秋會告黑狀了。
還真是可笑,她要是能在蘇振理面前說半句何曼辭的壞話,那她在蘇家的地位早就不是這樣的了。
“母親請不要著急,我慢慢的跟您說明白。”蘇繹秋現在反而有耐心多了。
“昨天小哲在學校裡跟別人打架,起因就是因為他們嘲笑他的身份。”
“哦,這麼點兒小事兒,這也是沒有辦法避免的,畢竟你們的身份誰也沒有辦法改變,再怎麼掩藏那終歸也是事實,被別人翻出來了也就只能忍著了。”
何曼辭,眉眼向下,又端起了咖啡杯,言行當中依舊錶現出並不覺得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之後,我和秦先生趕到了學校,校長已經處理完了這件事情。”蘇繹秋沒有管她,繼續把剛才的話說完。
“那不挺好的嗎?你有秦晟行撐腰,這件事情相信一定解決的很好了。”何曼辭並不是不知道,事後那四位同學家裡的遭遇。
不過她安排的都是一些家境微不足道的人放出去的訊息,所以要查起來,跟她也不會有太大的關係。
所以她即便知道那天秦晟行去給蘇越哲撐腰了,她也不著急。
“這件事情的確已經處理了,但是還沒有解決完,秦先生提醒我,說現在不是開學季,弟弟入學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這身世的事突然被挖出來,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所以大家才會突然對小哲那麼感興趣。”
蘇繹秋故意將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慢,何曼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要是別人那還不好說,可若是秦晟行提醒的她,就不一定還能藏得嚴實了。
“所以你今天怒氣衝衝的回家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你的意思想說是我派人去故意爆出小哲的身份嗎?”
何曼辭決定先下手為強,再怎麼樣她也是這個家的長輩,她要是先佔住了上風,蘇繹秋再怎麼有理也沒有辦法站到她頭上去。
“到底是誰幹的?我相信母親心裡很清楚,我今天來只不過是想和母親你說明白,小哲不管怎麼樣,都會是蘇家的繼承人,這話是爸爸說的。”
蘇繹秋堅定的眼神讓何曼辭心裡不由得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