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修養修養就好了。”淵鑾摸摸屠寂,似乎是在安慰它,而屠寂整個老虎都蔫蔫的,哪裡都不去,只是陪伴著譚梣。
“屠寂,幫我倒杯水。”譚梣醒來只覺得口乾舌燥,頭疼欲裂,“那個星祁還真是卑鄙。”譚梣吞下一杯水,心中還在記恨星祁。
見到譚梣似乎是沒事兒了,屠寂鬆口氣,“譚梣,我們現在怎麼辦?是回到狐狸鄉麼?畢竟淵觴受傷了還在星祁手中呢。”
聽見淵觴的名字,譚梣只覺得頭更疼了,不過完全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了。“那是誰?誰是淵觴?”
屠寂心中大駭,聽見譚梣竟然是忘記了淵觴,這讓屠寂實在是覺得很恐怖,它趕緊搖搖頭,說是一個學院的學員,隨後去找了淵鑾。
淵鑾檢查完譚梣的身體,拍拍譚梣的肩膀告訴她並沒有什麼事兒,只是有點靈力虛浮,最好是好好修煉。
而譚梣也似乎跟之前完全不同了,她不再笑,不再提起淵觴,整個人都冰冷冷的,在聽見淵鑾告訴她好好修煉的時候,竟是十分聽話的閉關修煉去了。
“譚梣這是服用靈藥造成的後遺症,短暫的失憶。”淵鑾把自己的診斷結果告訴屠寂,避免屠寂擔憂。“可是很有意思的是譚梣竟然只忘記了淵觴這個人。”淵鑾摸摸自己光潔的下巴,臉上說不出來的精彩。
“那現在這麼辦?怎麼才能讓譚梣想起來淵觴?淵觴還在狐狸鄉呢。”屠寂眼中全都是擔憂,不斷的漂著譚梣閉關修煉的房間。
淵鑾看看譚梣的房間搖搖頭,“這件事兒怕是必須用什麼機緣才能讓譚梣想起來淵觴這個人了。她現在看起來很健康,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診斷。”淵鑾也一臉苦惱的樣子。
見到淵鑾都沒有辦法,屠寂就不再強求,只是趴在譚梣門口守著她。
“師傅,我已經報名學院的馴獸師比試,我一定要奪得冠軍,師傅,你為什麼要阻止我?”譚梣的語氣中帶著氣憤跟豪言壯志,似乎自己想的已經快要成真了,一下子就被淵鑾打亂了。
譚梣揹著淵鑾報了學院的馭獸師比試,還信誓旦旦的跟淵鑾說自己要得到冠軍,不管淵鑾怎麼勸說,譚梣都不聽。自從失憶了之後,譚梣就變得很冰冷,同時也很不聽話。這讓淵鑾頭很疼。
淵鑾自知自己也管不了那個失憶的譚梣,乾脆不去深管,讓她自己展示一把自己的能力。
譚梣見到淵鑾不再阻止自己,每天都去靈獸園內跟靈獸們溝通,每次都是花樣百出,讓很多傳統的馭獸師們看不下去。有時候也會因為靈獸受傷,每次見到譚梣受傷,屠寂都會吼叫那些靈獸,讓他們乖乖的。
而因為譚梣的身份,在大家積極備戰中,讓很多的學員認識了她。“你看,那個就是淵鑾長老的徒弟,就是命好靠著師傅能一步登天,能力也不見得多高。”很多學員見到譚梣都會出言嘲諷。
譚梣開始還沒有當成一回事兒,每天都加緊訓練,為了的就是給淵鑾爭光。
淵鑾十分怕譚梣急功近利,所以這幾天都跟在譚梣身後,美名其曰是指點譚梣,實際上是在監督譚梣,怕她急功近利根基不穩定。
“你們看,又帶著師傅來了。”見到淵鑾,他們躲開了去。
那些弟子的聲音很小,但是中間夾雜著譏笑聲,譚梣每每聽見都很不舒服。可是每次的隱忍換來的都是大家的變本加厲。
淵鑾面色也變了,不知道原來下面的這些弟子竟是這樣看譚梣的。他們都覺得譚梣是自己寵出來的,什麼能力都沒有,全都是靠著師傅的庇佑。而這一刻淵鑾也明白譚梣為什麼要那樣努力的得到第一了。
因為譚梣想要證明,證明自己不是靠著師傅的人,證明自己也是有能耐的人。淵鑾嘆口氣,皺著眉頭。
“看,應該是譚梣能力不行,你們看淵鑾長老眉頭都皺起來了。”那些弟子雖然是四散開來,不過還是盯著這邊看,似乎是想要看什麼熱鬧一樣。
譚梣見到淵鑾的眉頭,以為是被那些人激怒了,本來她隱忍多天都很生氣了,所以譚梣揚起拳頭,拳頭上閃爍著精純的靈力,她往那些說閒話的弟子跟前走去。
那些弟子見到譚梣根本就不恐懼,反而是嬉笑的看著譚梣,似乎是在問,你能把我怎麼樣?靠著師傅的沒用的弟子。
淵鑾不想讓譚梣在學院內惹事兒,畢竟探查那些弟子的靈力實在不是譚梣的對手,而現在她失去理智了,怕是要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