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渝洲第一富秦家出了個少年宗師,京城葉家一個老牌宗師葉寬向他發出了挑戰,一戰決定秦家未來。”
“秦家,是那個幾年前就轟動渝洲的天才秦上武嗎?”
“不知道是不是。”
“我看多半就是那個參軍了的秦上武吧,記得當年掌門師兄路過秦家時就發現了他根骨清奇,是個練武的好料子,有意收他為徒,卻被他婉拒了,據說他寧願參軍也不願來我們青城派修練。”
“那應該就是他了吧,沒想到他去了部隊竟然短短几年就修練到了玄階宗師之境,太不可思議了,那可是和我們都能平起平坐了啊。”
“走,我們也去渝洲看看這場決戰吧。離晚上八點還四個小時,足夠我們趕到渝洲了。”
“正合我意。”
西川省青城山上,兩個道人打扮的中年人談論著今晚渝洲即將上演的宗師大戰,臉上唏噓不已。
“宗師生死大戰,平時都很少看到,兩位師弟就帶上內門那個幾弟子也去看看吧,同時也讓他們在紅塵多磨練磨練心性。”
兩人剛要起身下山,一個老道士就出現在了兩人身後。
“掌門師兄,你不去看看嗎,那秦上武可是你曾經看好的天才啊。”
老道搖了搖頭,說道:“那少年不是秦上武,他比秦上武還要變態,洪門在渝洲的分舵就是他一人滅了的。”
“啊?洪門那個藏天弓聽說可是玄階三層修為,而且洪門內部也有好幾個玄階高手,他憑一個人之力就滅了洪門,那他是什麼修為?”兩個中年道士驚訝的看著老道士。
老道說道:“至少是玄階六層的武道宗師,那葉寬二十年前就已經是玄階六層了,如果秦家那少年修為不是和他差不多,他不可能直接下戰書的。你們也好好看看吧,這一戰對你們來說也有很大的好處。”
……
峨眉山。
“掌門師姐,聽說渝洲三峽大壩今晚將有一場玄階六層以上的宗師生死大戰,我們要不要帶領幾個門中最出色的弟子前去觀戰?”一箇中年道姑看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道姑問道。
老道姑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自從郭襄師祖創派至今一千多年,我們峨眉派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傳到我們這一代,就連一個地階的武道大宗師都沒有一個,是時候要做些改變了。”
“掌門師姐這幾年應該就能突破到地階了吧。”中年道姑說道。
老道姑搖了搖頭,“我雖然是玄階九層巔峰,但十多年來卻一直無法堪破地階的奧妙,始終都無法踏出那一步,如果沒有天大的機遇,我看這一生恐怕也突破不了地階。”
“不過門中年輕一代倒是出了幾個好苗子,尤其那個琳琳,天賦很高,未來成就必定超過你我,玄階六層以上的宗師生死戰很難得,師妹今晚就帶她們幾個去觀摩觀摩,這對她們以後突破玄階會是一個很好的啟發。”
中年道姑點了點頭,道:“那我現在就帶她們去渝洲吧,離決戰還有幾個小時,應該還趕得上。”
……
今天,整個渝洲富豪圈,各大武館,跆拳道館等全都震動了,因為今天晚上在三峽大壩將會上演一場傳說中的宗師大戰。
富豪們之所以震動,是因為今晚以後,渝洲豪人圈將會變天,如果葉楓敗了,那他們就可以大肆瓜分秦家產業,如果葉楓勝了,那秦家從此將站在明面上稱霸渝洲商圈,他們這些曾經聯合打壓過秦家的財團肯定會遭到報復。
甚至很可能會覆滅。
晚上七點,三峽遊玩的遊客們早已經被相關部門清離開了。
一隻小船靜靜的停在江中心,隱約能看到船頭盤腿坐著一個老者,老者雙目微閉,雙手自然的放在雙膝上,整個人就像與天地融合了一般。
江岸上,一輛輛豪車三三兩兩的停了下來,一個個渝洲富豪們慢慢來到了江邊。
可以說這是一場決定各大財集地盤的決戰,所以他們都想第一時間瞭解戰況。
“爸,那葉楓敢應戰嗎,葉寬可是玄階六層巔峰的武道宗師啊。”唐康和一箇中年人從一輛豪車上走下來,看著江中心小船上的老者說道。
中年人正是唐氏集團的總裁唐劍,唐劍點了點頭說道:“肯定會來,因為這一戰將決定秦家的命運,他不得不來。”
唐康臉色沉重,道:“希望葉寬能打敗葉楓了,要不以他覆滅洪門的手段和決心,事後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唐劍嘆了口氣,心裡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貪圖秦家產業的,我當時做了個錯誤的決定了,不管葉楓勝敗,只要他不死,事後他肯定都會展開報復的。”
“哼,那葉楓要是敢來,肯定死的很慘,葉寬可是真正的武道宗師,葉楓就算再能打,那也只是小混混手段,在真正的武道宗師面前,完全就是一個渣渣,倒是唐兄膽子也太小了,一個混混就將你們嚇成這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