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姐自然也假裝不知道她在這兒。
然後聽著狗東西深情款款的地唱,唱一句,看她一眼,她就忍不住微微哆嗦一下。
頭皮從頭麻到尾。
即使渾身沒了力氣,可在那種臉紅、憋氣,又莫名刺激的情況下,內心湧起一股別樣情緒。
身下一陣冰涼,床單又有點溼。
人都差點瘋掉。
結果。
根本不知道狗子有多荒唐的菲姐,居然還在那邊一個勁兒的誇!
“誒,這歌可以呀,很符合劇情,還得是我家宋老師!”
“寫的真好!”
“太棒了!”
這種時候,大御姐也只能窩在宋到懷裡咬牙切齒地瞪著這個狗男人。
等到林菲結束通話電話。
就再也忍不住,面色緋紅,惡狠狠地瞪著這個害她丟人現眼,自己把自己丟上雲端的傢伙。
宋到隨手摸了一下,微微一怔,隨後笑呵呵的側過身。
“來,小白狐,咱們繼續!”
……
什麼叫年輕人呢?
就是可以一整天都不出屋的胡天胡地。
胡作非為。
然後還能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去恢復。
大御姐其實也年輕的很。
雖然也想爭強好勝,但真打不過狗男人。
每次都被打到節節敗退,瑟縮發抖,最後哭著求饒。
丟臉的被抱進洗手間。
終於明白為什麼菲姐當時只過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跑了。
有工作是一回事,扛不住這條可怕的狗子,恐怕比重更大。
她現在就後悔。
還是上過京大的女人狡猾。
且壞!
都不提醒她一下。
還有,今天一天沒叫客房服務。
她甚至有點不敢想,那溼了乾乾了溼的床單明天會被保潔如何嘲笑?
所以第三天一大早,向來喜歡睡懶覺的大御姐早早起來,起的比宋到還早。
穿好衣服戴好帽子跟口罩。
再見來不及告別,告別來不及再見。
她也悄無聲息地跑了。
等宋到睜開眼時,只看見外面工作臺上留下的一張便籤——
宋先生,我先走啦,回頭京城見。
宋到笑笑,把這便籤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