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到就很無語。
好在最後終於以一種飽滿情緒，錄製出非常完美的一版。
“這次終於對味兒了，要的就是這種哀而不傷的感覺。”顏毓說道。
宋到也衝錄音棚裡的林菲豎起大拇指。
林菲卻像是沒看到，雙眼有些失焦，彷彿入戲的演員，一時半會很難從那種狀態中抽離。
這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宋到沒多想，跟顏毓打了個招呼，就先行離開了。
對他這種突然跑路的行為，顏毓同樣習慣了。
林菲從錄音棚裡出來，有些驚訝地問道：“宋到呢？”
顏毓道：“剛走。”
“走了？”林菲有點失落的眨了眨眼。
儘管她自己也知道，這首歌的錄製應該算是相當成功。
有沒有那種感覺，她比誰都清楚。
可沒有得到宋到當面肯定，感覺就像是少點什麼似的。
“可能突然有靈感了吧。”顏毓這次倒是沒有調侃什麼。
因為她突然確定一件事。
自己這位閨蜜，好像真的喜歡上宋到了！
之前隨便她怎麼調侃，大家也都明白是在開玩笑，現在不太一樣了。
尤其這次唱作人節目錄制結束之後，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為了確定，顏毓又小小試探了一下。
“孔曦最近在京城，我把她喊過來，再叫上晴姐，晚上來個姐妹之間的小聚會？”
林菲搖搖頭：“我有點累，想回去休息一下。”
顏毓點點頭：“那好吧，等我把後期所有音軌全都製作好，再喊你過來。”
林菲點點頭，匆匆告辭走了。
……
把她送走的顏毓在裡面鎖好一樓的門，再次回到樓上。
戴上耳機，又認真聽了遍林菲剛剛錄製完成這首歌。
【讓人失望的雖然是戀情本身，但是不要只是因為你是女人……】
【若愛得深，會不能平衡，為情困，磨折了靈魂~】
音色絕美，情緒飽滿。
真的很好聽！
她都忍不住跟著輕輕唱起來。
“該愛就愛，該恨的就恨，要為自己保留幾分……”
半晌過去。
“要為自己保留幾分，是啊，再喜歡，也要為自己保留幾分……這詞寫的，簡直絕了！”
顏毓喃喃輕語著。
旋即想到什麼，又啞然失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