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握著他的手安慰了。
只能不斷聊天，分散宋到注意力。
直到平穩飛行，宋到似乎睡了過去，這才拿起手機，連上網路，跟張導那邊溝通起來。
“張導，歌曲已經寫好了，一共三首……”
“太少？再多我怕把你們預算花光。”
“哈哈不差錢是吧？那回頭配樂可以多給點。”
外人面前的林菲，永遠是另外一幅樣子。
聰明，大氣，認真。
“小樣大概這兩天，有一首是我唱，另外兩首您要是有合適人選，可以推薦給我們。”
“我這裡？那我得想想。”
“好的，我會留心。”
放下手機，林菲把毯子往上拉了拉。
宋到不太適合。
雖然唱得也不錯。
讓她感到驚喜和震撼。
但專業素養告訴她，翅膀先生不是最適合的。
如果自私一點：這事兒也沒啥大不了。
尤其三國這種舉國關注的超級歷史大劇。
任何人能夠參與其中，都是可以拿來吹一輩子的榮耀。
更別說是唱它的主題曲！
對方之所以肯給她這麼高的價格，主要是衝她當下的火爆熱度來的。
理論上跟當初仙劍問情找孔曦，開出一百萬這種高價沒什麼區別。
否則憑藉這部劇的底蘊跟熱度，根本不需要花那麼多。
所以儘管她知道宋到並不是最適合的人，但歌曲這東西，有個最大的特點。
那就是先入為主！
誰是原唱，誰就更容易獲得認可。
畢竟絕大多數人都不是專業的，聽歌時候更多也只是一種情緒上的共鳴。
理論上只要宋到得到張導那邊的首肯，回頭再好好練一練發聲部位，駕馭這首東西融合的男中音歌曲應該也沒問題！
算了，還是回頭再問問宋到自己的意思吧。
他要真想唱，那我就盡力去爭取！
錢少了還不行呢……
帶著這些小心思，她也漸漸睡過去。
……
不知道是不是少了一隻手握著的緣故，宋到這一路睡得不怎麼踏實。
偏偏這還是長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