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人的眼光一向穩準狠,能入他的眼,人肯定錯不了。
看樣子他進來是有什麼行動打算了。
簡卿端起茶杯,“禁言府那邊知道軍火庫是我們炸的了嗎?”
景墨灝嘴角溢位一絲冷哼,“知道能怎麼樣?沒炸的時候不照樣跟我對著幹?”
“倒也是。”簡卿認同地點點頭。
反正不管怎麼樣,這樑子是抬不走了,索性拿到明面上來,省的那邊暗地裡搞些小動作,防不勝防。
簡卿嚥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繼續問道,“你抬回來的那個女的是怎麼回事?”
景墨灝眼眉微動,問道,“醒了?”
“沒,估計一時半會醒不了,中的一槍本來就在要害上,腦後又被重物撞擊,醒來還不知道是偏癱還是失憶呢。”
“沒醒最好,把他留在最後做殺手鐧。”景墨灝拿起桌上的打火機在手裡旋轉,金屬的質感,冰冷而堅硬。
“她做殺手鐧?別告訴我這就是你留的最後一個探子。”
“嗯。”景墨灝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會不會太不靠譜了點?除非她是那小子的女人!”
“算你聰明。”景墨灝抽出一條長煙點燃,將打火機丟回桌上。
“還真是啊?”簡卿忍不住炸毛,“這小子夠狠,連自己女人都丟出來做探子了,灝,我終於碰著一個比你還無情的人了。”
景墨灝冷笑一聲看向他,“我?無情?”
簡卿一愣,想起樓上的女人,連忙改口,“不是,我是說,就他那性子,一個女人確定能拿得住他?”
景墨灝兩根骨節夾住長煙,冷笑一聲,“拿不住更好。”
拿不住正好可以釋放女人最大的潛能,達到更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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