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你想死?”
她還敢質疑自己有別的女人?
是不是這幾天不上她,膽子又長肥了?
簡卿趕緊解圍道,“洛溪,這事兒你還真誤會灝了,灝是指水勢浩蕩,焰是指火勢猛烈,灝焰的意思就是……”
“滅火?”洛溪搶答。
“蠢!”景墨灝中肯地給出評價。
“……”
簡卿繼續剛才的解釋,“灝焰的意思就是,不管此刻火勢多麼猖狂,終究會被灝水湮滅,所以,你放心吧,灝對你那是...”
“滾!”景墨灝毫不猶豫地下了禁言令。
簡卿乾咳一聲,惺惺地把剩下的臺詞通通嚥了回去。
洛溪咧嘴,並未糾結於簡卿之後要說的話,十分讚賞似的拍了拍身邊男人的大腿,讚歎道,“灝灝江水想滅燎原之火,行啊小夥兒,口氣不小啊!”
景墨灝臉色一冷,勾住洛溪的脖子往身前一帶,朗聲道,“你叫誰小夥?你覺得你男人是小夥?”
洛溪被他勾的難受,趕緊改口,“不是小夥兒難道是老頭子?”
“洛溪,你真是欠收拾了!”
簡卿見勢頭不好,立馬腳底抹油撤了出去。
“景墨灝你還有傷呢,不能亂動!”洛溪顧及著他的傷口,根本不敢碰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景墨灝顧及著女人的身體,所有的動作也基本都是淺嘗輒止。
洛溪感受到他的猶豫和停頓,以為他肩膀的傷讓他不舒服,趕緊撐起他,伸長脖子往他後背上看去,“你...你沒事吧?”
景墨灝鬆開她坐起身,沉聲斥道,“洛溪,你再因為這點小傷跟我嘰嘰歪歪的,別怪我把你搞得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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