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許你去了?”男人冷然道。
就裹著一條浴巾出去?
她以為景瑞豪庭就他一個男人?
洛溪回身,“沒有睡衣我睡不著。”
“我抱著你就睡著了?”
“……”
“灝焰那天不是睡得很好?”
“……”
“過來!”
洛溪萬般不情願地蹭了過去,反正今晚她也睡不著了,隨他吧。
洛溪選擇了與景墨灝距離最遠的一角躺下,背對著他蜷成一團。
景墨灝放下手裡的檔案,看著背對著自己白透勝雪的肌膚,眼眸加深。
他傾身過去,將洛溪撥過來,正對著自己。
“洛溪!”他叫她。
洛溪睜開眼睛看他,眼底無浪無波。
“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
“你想讓我說什麼?”
她還能說什麼?
從一開始他們在S市遇見,他什麼都知道,可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他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她,原來他早就知道是那一晚與他上床的女人是她了。
終於明白為什麼他這樣一個精神高度潔癖的人,在她說她愛著別人的時候,他依舊願意碰自己。
終於明白不管她對他怎麼拒絕,在他心裡,他早就把自己當成他的情人看待了。
她的所有一舉一動全在他的掌握之中,掌控之下,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自己不過是他手裡的一直木偶,每一根線都牽在他手裡,自己只是在按照他的劇本演這出戏而已。
僅此而已,他還要她說什麼?
“洛溪!”男人從牙縫裡擠出她的名字,“難道你要在我身邊當啞巴?”
“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我介意。”
“我沒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