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沒有再說話,白籽在電話這邊聽著南月若有若無的呼吸,白籽覺得自己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高考也沒有這麼緊張啊!“南月?”白籽無可奈何的喊著。
“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南月突然說著。
“恩好好好,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有問題立馬和你說。”白籽聽到南月不生氣的條件立馬答應下來。
“別答應的太快。”南月慢條斯理的說著。
“不用思考,只要是你什麼都沒關係。”白籽膩歪的說著。
“等會。我接一個電話。”南月想直接結束通話的但是看到是寧之林L打電話過來,一般情況這人不會跟自己打電話,一旦打電話肯定有什麼急事。
“喂。”
“南月,你現在跟白籽保持一定的距離。”寧之林上來就挑明瞭自己的目的,而向來公式化的聲音裡參雜著清晰的情感,好像是擔憂。
“誰告訴的你?”南月聽到寧之林說離白籽遠一點的時候,一股悶氣傳入胸膛直擊心臟,什麼時候自己的事情他不能自己做主了?南月很不悅,但是對方是寧之林他刻意的隱忍了一下。
“這個重要嗎?”寧之林不能理解南月的思路略帶不耐煩的說著,本來湯其琛告訴他白籽這個熱鬧的時候想讓他查一查的,他最近好幾個專案都在跟進靜香又在跟自己鬧脾氣整個人都快忙炸了,所以他都懶得管這些事情,而且他始終相信眼光一向極好的南月怎麼會看錯人呢。
但是,聽到白姓的時候,他總覺得這個姓氏很眼熟但是忘了在哪裡見過,直覺告訴他還是查一查的較好。不查還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白籽的父親白程陽是之前南月在世時公司的大將,為南月父親立下汗馬功勞,但是後來南月父親自殺之後他也消失了。白籽的父親很可能跟南月父親的死有關,如果再不讓南月跟白籽保持距離後果不堪設想。
“重要。”南月的聲音越發平靜陰冷。
“如果我說跟你父親有關呢?”寧之林瞭解南月的性子如果不告訴他事實,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沒有弄錯吧?”聽到白籽可能跟自己父親有關南月立馬從凳子上站起來,頓覺的天昏地暗的暈眩,南月將這種不適壓下去問著寧之林。
“我不確定,但是建議你離她遠一點,萬一她有什麼心思,到時候你可就防不勝防了。”寧之林凝重的說著,他的擔憂不是毫無道理,他從湯其琛的那邊聽說了不少倆人的事情,又去看了清華的帖子,自然知道白籽對於南月是特殊的。但是萬一南月父親的去世真的和白籽父親的消失有關,那這倆人真的是孽緣。
“儘快查,我要知道精確的資訊。”南月試著冷靜下來,但是聲音裡的顫抖卻出賣了他此時不安躁動的心情。
“好,你自己注意.”寧之林說完之後就掛了,這件事過去快20年了,真的查清楚可是要費不少功夫。南月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看著手機螢幕上還在和白籽連著線的頁面,南月直接按斷了電話。
“額。”南月揉著太陽穴,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動著,儘管已經習慣這麼多年偏頭疼的痛苦在這一剎那還是感受到毀滅的痛,南月看著桌面上白籽給的情書,南月冷笑著這戲劇化的人生,自己苦苦查詢了近十年的訊息終於快露出水面了,可是心裡隱約在排斥這個事實,但是那是寧之林得到的訊息他的猜測從來沒有錯過。可是那是白籽啊,追了自己整整三年的白籽啊,他的父親怎麼會跟自己父親的死有關係呢?南月看著手機螢幕上白籽不斷打來的電話,突的一下子將手機摔成幾半,只是不知道摔碎的另外還有些什麼。
白籽在南月接別人電話的時候,一直開心的笑著,原來他們倆的關係真的有進步啊,南月真的離自己越來越近啊。
過來一會白字看著南月好像不小心掛掉了,就快速耳朵播了過去但是始終沒人接,後來再打直接關機了。
“難道是和其他人打電話打到沒電了?”白籽自言自語的說著。
“快睡吧,休息一下,下午才有力量和教官幹啊!”孫名虹迷迷糊糊的被白籽吵醒就喊著白籽睡覺。
“好,馬上睡。”白籽壓低聲音應著孫名虹。南月的手機應該時沒電關機了,南月向來說話算話,說不生氣了就是不生氣了。白籽在心裡琢磨著南月的事情,想著南月已經消氣了這樣的話下去在打電話喊他出來吃飯好了。這個時候白籽才有心思睡覺,熟睡之後的白籽還不知道倆人的命運在這個電話之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正步走!”
“齊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