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白籽。”張琪用奇怪的腔調學著白籽“你是不是想讓我從車上給你扔下去,白籽狠狠的瞪著張琪。
“怎麼這麼兇啊?”劉典聽到白籽又在兇室友好笑的問著。
“沒事,喝多了,太皮。”白籽又拍了一下在她身上動手動手腳的張琪。
“喝多了你要好好照顧人家。”劉典想象著白籽一臉難看的看著張琪胡鬧的樣子就覺得可愛極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對於白籽真的是越來越喜歡啊。沉浸在想象中的劉典突然意識到手機那邊沒有說話了.
“真的是。”劉典看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無奈的搖著頭。
“噠噠噠噠。”
“怎麼又響了啊。”張琪皺著眉毛大聲的叫著。白籽腦袋上一臉黑線恨恨的說著“以後誰在讓你喝酒,誰就是小狗。”
在一邊開車的艾菲兒笑著說“你這都念叨四年了,每次喝酒也不見得你來阻止啊。”
“這不是今天開心嘛。”白籽接通電話轉移著話題。
“好了不逗你了,我就問問今天名虹的婚禮還順利吧?你有沒有轉達我替我不能到場的歉意。哎呀我是真的想去啊。”大學這四年,劉典已經和白籽這幾大學室友玩的非常好了,甚至劉典經常揹著她帶室友出去玩。
“嗯,挺順利的。你的歉已經傳達到位了,她說回頭你一定得補一個大紅包。”白籽臉色緩和了許多。
“那就好啊,必須補一個大紅包啊,終於嫁出去一個閨女了嘛,什麼時候你能嫁給我啊。”劉典一本正經的開著玩笑。
“你別這樣,我這就要去美國了,你在北京能找。。。”
“哎呀,行了,找一個好工作我知道了。”劉典打斷白籽的話說著。
白籽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嘆著氣,自己沒辦法放手南月,也就沒辦法勸劉典放棄自己。
“好了好了,到時候你去美國的時候我去送你哈。”劉典不想在從白籽的口中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
“恩好到時候給你打電話,我還指望大力士給我搬行李呢。”白籽打趣著。掛掉電話之後,艾菲兒上方的鏡子裡看了看白籽,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還不知道。”白籽看著窗外的依舊燈紅酒綠的城市疲憊的說著。艾菲兒知道白籽已經回答了她沒有問出來的問題,看著白籽沒有的慾望,就專心開車了。回到宿舍已經是三點多了,艾菲兒和白籽都很疲憊,只是張琪還在不停的鬧騰。
“張琪你再鬧,等著小寶出來的時候就跟你學壞了。”白籽扶著額頭對張琪喊著。
“啊,那不行,寶寶必須得學好,我馬上睡覺,寶寶,你也要要早睡早起哈。”張琪摸著白籽的肚子認真的說著。看著張琪這般聽話,還趴在白籽的肚子上和小寶寶說話,艾菲兒失笑“還是你有辦法啊。”
“必須的,快睡吧,明天上午不用叫我,我得養精蓄銳下午得出一趟門。”白籽在洗手間了洗著臉和正在換睡衣的艾菲兒說著。
“好。”知道白籽最近嗜睡,就算她不說她也不會叫她的,只是早飯中午飯都不吃不會寶寶嗎?艾菲兒沒有問出來,收拾好之後就上床睡覺了。
第三天,白籽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張琪和艾菲兒都已經出門了,跟任笑約的時間是下午五點半,希爾頓大酒店,白籽不太能理解任笑為什麼會定在酒店裡見面,不過在哪見面都一樣呢。白籽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在食堂點了一些菜認真的吃著,因為有了孩子她現在吃飯不像以前那樣隨便,每頓飯都要注重營養。
白籽吃完之後又在校園裡逛一逛,白籽又想到自己初來清華的時候,和南月在一起的幾天時光,那段時光是他最接近南月的時候,只是四年時光一晃變過去了,她見證了清華的春夏秋冬,見證了清華四年歲月,對於清華來說她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在他寬厚的懷抱裡不斷跌倒,不斷成長。白籽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沒讓自己在這感傷下去,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在清華就是什麼都不做靜靜的走在小道上也是一件極為美好的事情,只是這過去的四年她太忙碌了忙著學習專業知識,忙著組織各種活動,忙著和各路大佬進行交流,因為她一直都沒忘記南月走的那天說的話。她在忙著讓自己變強大,然後南月就能過來找自己了,於是啊,她都忙到都沒有好好的看看清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