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你能不能小心一點,他很脆弱的。”白籽著急的扶著孫名虹。
孫名虹好笑的說“就你拿他當寶,真這麼脆弱的話早就掉了好嗎?”
“哎呀,你別亂說,今天就不試了,有時間我在跟你一塊過來。”白籽一臉嚴肅的說著。
孫名虹剛才和南月鬥智鬥勇了那麼久,又在著換婚紗折騰了好久是挺累的就答應了。倆人在外面又吃了一頓飯白籽就將孫名虹安全送到他們的新房就坐車回去了,白籽回到宿舍之後就開啟了自己的小盒子,裡面小星星,小卡片,明信片滿滿的一盒子。
白籽慢慢的摸著這些小東西“四年了,你終於來找我了,你之前說的你終究是沒有忘記。”
“南月,南月,南月。”白籽對著盒子低低的喊著,說不清的纏綿道不盡的情愫,好像南月真的在眼前一樣。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白籽已經結束了在美國麻省理工的面試,效果很好,幾位教授看樣子都蠻喜歡自己的,白籽有信心拿到這次的研究生機會。這邊已經在坐飛機趕回去參加任笑的生日晚會,想到今天晚上會再次見到南月,白籽的一顆心忽上忽下的怎麼都安穩不下來,不知道是不安還是激動。
等白籽風塵僕僕的趕到任笑的晚宴的時候,離晚宴正式開始還有三分鐘,白籽是一個極度厭惡遲到的人,她從來不遲到,所以對於及時到達她鬆了一口氣。白籽看到準備上臺演講的任笑和一個和任熙長的有幾分相似的男生,任笑也看到了自己的到來,開心的揮手,白籽在這邊點頭示意了一下就轉向角落位置。
白籽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追逐著自己,白籽試著擺脫卻無濟於事到最後乾脆坐在角落離吃起甜點了,從面試到趕飛機回來,從飛機場到化妝間再到晚會這個地方一天多的時間她什麼都沒吃,餓的胃都在隱隱作痛。這邊吃了一點甜點一直在絞痛的胃才肯安靜下來。
“南月哥哥,白籽姐姐去哪裡了?”任笑在舞臺上配合任熙之後立馬著急的找白籽,卻找不到,就問著南月。
“在那個角落裡。”南月朝一個角落指了指,其實從白籽進門南月就看到了,今天的白籽畫了一個淡妝,但是還能看得出來妝容下的疲勞,這幾天勞累奔波,她當然累的不行,只是如今的白籽進門第一件事不再是找他,而是找吃的,這樣的認知讓南月很不爽。
“好的,南月哥哥我去找白籽姐姐了。”任笑立馬跟南月揮手再見。
“白籽姐姐。”任笑找到了在角落裡吃東西的白籽開心的喊著。
“嗯。”因為在吃東西白籽只是含糊的嗯了一聲。
等吞嚥下去之後才對任笑笑著說“生日快樂,今天應該是成人禮吧?”白籽放下剛才端著的盤子牽著任笑的手,慢慢的拍著。
“謝謝白籽姐姐,對,今天我就十八歲了。”任笑重重的點著頭。
“我剛從美國趕回來的,不知道送你什麼就給你帶了美國的巧克力,你不要嫌棄啊。”白籽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來一大盒巧克力。
“姐姐,你是哆啦A夢嗎?太厲害了吧。”任笑捂住嘴尖叫著,這是自己最愛的口味哎。
“是的啊,這就被你看出來了。”白籽學著哆啦A夢的聲音說話。
“哈哈,姐姐你真可愛,而且好幼稚啊,我都這麼大了早就不相信這個了。”任笑一邊拆著巧克力一邊鄙視著白籽的幼稚,但是嘴角的微笑卻始終揚的很高。
“笑笑,這就是你的白籽姐姐?”任熙在很遠的地方就聽見了任笑的聲音,看到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白籽不禁的想要去認識認識。
“嗯,這是白籽姐姐,這是我哥哥任熙。”任笑一本正經的介紹倆人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