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週時間裡,白籽試著給南月打了很多次電話均是無人接聽,打電話問張康銘張康銘也只是說他也聯絡不上南月。其實南月還在學校甚至每天正常上課,在和寧之林通話的第六天寧之林再一次打電話過來。南月目光復雜的看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這幾天他想了很多還是沒想到那個問題的解決辦法。
“喂。”
“南月,之前的幾年是因為我們沒有線索,自從發現白程陽這個線索之後我展開搜尋。。。”
“是不是?”南月沒有耐心去聽這些廢話,他之前或許想過逃避,但是在接通寧之林電話的那一秒他只想知道答案。那邊的寧之林沉默了幾秒鐘“是。”
“把具體的資訊發過來給我,還有所有的參與者統統發給我。”南月像是早就預測到一樣,安靜的吩咐著寧之林。
“好,南月你還好嗎?”寧之林看過倆人的帖子,白籽那姑娘對南月還是很好的,而且南月對她是極為特殊的。
“嗯,沒事,把檔案發過來吧。”南月的聲音聽起來一點異樣都沒有,南月只是覺得太陽穴又在炸著疼。沒多久檔案就發過來了,南月看著十幾年前的檔案,原來是自己的父親在拓展公司一個很重要的專案時,被手下的一個工程師出賣,商業機密被敵友所知,公司股票跌倒了有史以來最低的狀態,父親在處理這些事情的時候心臟病突發,搶救不及時在醫院去世,南月趕到醫院時,父親身體早已變得冰冷。而母親在安葬好父親得第二天變自殺了,南月永遠忘不了那一幕,夜晚他因為害怕睡不著便敲媽媽房間的門可是敲了很久都沒有人開門,南月就去找保姆,保姆立馬找鑰匙去開門可是已經晚了,南月看到自己的母親血在沒有關緊的窗戶反照著月亮的光。南月看著這些東西能記起來的無非是爸爸和媽媽死去的那幾幕,其他的都無關緊要啊,南月的手太過於用力而將前一段時間的傷疤再度撕裂開來,南月感覺不到任何痛苦,他現在能感覺到的就是鋪天蓋地的恨。
南月將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來了,既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那麼自己自然沒有在隱忍的必要了,南月嗜血的眼神看著前方明亮的窗戶“白籽,你等著。”之前本就牴觸白籽的喜歡如今倒不是勉強自己牴觸,而是那種發自內心的想要毀滅,他知道自此以後才是真正的地獄,他要讓所有罪人付出該有的代價。
南月給湯其琛打了一個電話“我要回公司。”
“什麼情況?你不上學了?你不泡妞了?”正在泡妞的湯其琛聽到南月說要回公司著實嚇一跳,這人平時連進公司們都時求著過來的,怎麼這要回公司啊。
“安排吧。”南月沒有多說話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一臉懵逼的湯其琛連忙打電話給寧之林問什麼情況。
“南月父親的死因查到了,白籽的父親白程陽是當時出賣伯父的人。”寧之林本來就打算給湯其琛打電話說明情況的結果南越這人直接倒是利索直接就要回公司了,看來是做了決定的,其實寧之林並不想南月做出這樣的決定,他還以為白籽是那個能改變南月的人呢,在這邊的寧之林正在處理南月回來的檔案呢。不過南月回來的話自己倒是輕鬆很多,可以好好的和靜香親近親近了。
南月很快就在的辦理退學手續,中途很多人都過來勸說,導師主任甚至幾個教授聽到訊息都過來過來勸導,他們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都沒有用,南月的速度很快,兩個小時之內都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了。
南月辦理退學這件事情在南月還沒有處清華門都已經傳遍整個學校了,正在軍訓休息的白籽聽到周圍有人說南月退學的事情。
“你們說誰退學啊?”白籽對著剛才說南月退學的女生喊著,因為激動聲音很刺耳。
“南月啊,網上都有你自己去看嘛。”白籽立馬搶來剛才那個女生的手機翻著帖子上面都在說南月已經辦理好退學手續了有的甚至說已經辦理半年之久了。
“半年之久!為什麼?他到底為什麼?又一次!那我們之前的種種算什麼?”白籽在內心嘶喊著,顫抖的將手機還給人家,就拿自己的手機往軍訓場地外面走。
“白籽,現在是訓練時間你不準走!”姚霆看著精神略帶失控的白籽喊著。
“小白?”“小籽?”張琪和孫名虹也在後面喊著,可是白籽哪裡還聽得見她們的說話啊,她滿腦子都是南月早就在半年之前辦好退學手續了,那自己呢,那自己怎麼辦呢?
“讓她去吧,有些事情需要問清楚。”艾菲兒牽著張琪和孫名虹的手,看向姚霆的時候,姚霆正在看自己。姚霆清晰的看見了艾菲兒眼中的乞求,姚霆心情大好的放白籽一馬不再追究。
“小白這個樣子?我們不用跟著嗎?”張琪擔心的看著白籽離去的方向。
“她遇見南月的事情不一直這樣嘛?沒事的。”艾菲兒拍了拍張琪的手,眼裡卻也是滿滿的擔憂,南月這人真的成了白籽的命啊。
此時的南月正看著管家帶來的幫手幫自己搬東西,看著白籽的電話,停頓了幾秒邪笑的是接起來了。
白籽正在跑,突然聽見手機沒有嘟嘟的聲音以為自己不小心結束通話了,就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接通了啊,聽著南月安穩的呼吸聲“南月?”沒人接話。
“南月?我知道你在聽,你在哪我們見一面好嗎?”白籽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有多顫抖。
“第三食堂。”
“好好好。我馬上就到了。”白籽開心的點著頭,突然想到自己點頭南月是看不見的,白籽就快速的回著。
“嗯。”南月淡淡的說著,他自然知道第三食堂離白籽軍訓的地方有多遠了,他就是見不得白籽舒服,從這一刻開始他就讓她一輩子都在痛苦中生活,就像他一樣怎麼都掙扎都掙扎不出去啊,再說了地獄總是要有人陪著不是嗎?
等白籽跑到第三食堂的時候,南月還沒有到,白籽以為南月已經走了就著急的給南月打著電話,電話跟之前一樣無人接通。
白籽瘋了一般往周圍找“南月?南月?你在哪裡?”
“說好的答應我的追求呢,怎麼能反悔呢?”喊累的白籽坐在食堂門口的階梯上將頭埋在膝蓋中呢喃著。
“噠噠噠。”白籽聽見聲音就立馬抬起頭來“南月,南月。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白籽看著闊別一週左右的南月立馬抱了上去帶著哭腔喊著。
其實剛才南月一直在旁邊看著白籽在這邊發瘋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阻止,沒有上前,看到她崩潰的坐在階梯上這才上前,因為他知道當一個人絕望的時候你給他希望,這個熱門會在希望破滅時更加絕望。南月不動聲色的推開白籽。
“你出差回來了?你手上的怎麼又裂開了?我去給你處理一下?”白籽看著南月手上的傷又裂開了著急的的去牽南月的手,卻被南月被躲開了。
“南月?”白籽難以置信的看著南月,她以為他再度回來是因為想和她和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