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什麼情況?”劉典不滿的喊著。
“那天,你上班去南月過來找我了,我以為是你就開門了,然後就被他帶走了。。。”白籽省略了其中的部分環節。
“臥槽!簡直了!就這,就這,你倆這就叫閃婚,南月這還有逼婚的嫌疑!”劉典吵吵著。
“對就是閃婚了,其實這樣挺好的不是嗎?之前不一直都想嫁給南月的嘛,現在媽媽也能治病,我也能圓夢,這不挺好的嘛!”白籽踢著一邊的石子一邊抬頭看著沒有一個星星的夜空,北京的夜晚永遠都是這樣從來沒有見過漫天星空是什麼樣子的。
“好什麼好啊,丫的就是逼婚,連求婚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婚禮婚紗了,我的天,白籽不帶你這樣玩的哈。”劉典火冒三丈的蹦著。
“點點啊,你彆氣了,我沒關係的,反正也喜歡他這麼多年如今都實現了不挺好的嘛。”白籽拍著劉典的肩膀笑嘻嘻的說著,劉典聽著白籽的叫的點點兩個字就徹底焉了,這是小時候白籽給劉典起的愛稱只有真的惹劉典生氣的才會這麼喊的。
“你怎麼這麼傻呢”劉典緊緊的抱著白籽悶悶的罵著。
“。。。”白籽也緊緊的回抱著劉典沒有說話。
“夫人?”司機接到南月的電話,要將夫人立刻送回去,所以才冒昧打擾夫人的可是怎麼見到夫人跟另外一個男人抱在一起啊,這要是讓少爺看見還不得把房子給炸了啊,但是偏偏少爺還要他報告夫人的行蹤,年過半百的司機頭上出了一頭汗。
“嗯,我馬上過去。”白籽揮手示意一下。“你好好的之後有什麼事情我會再跟你聯絡的。”白籽倒退著跟劉典招著手。
“等會。”劉典一邊取著脖子上的項鍊一邊喊著白籽。走到白籽身邊,住呢比將這個項鍊戴在白籽脖子上。
“劉典,你瘋了!這個項鍊不能亂給人的。”白籽推開劉典著急的喊著,這個項鍊是劉典五歲那年發燒怎麼都治不好,後來劉典的奶奶不知道從哪得來的訊息說,雲中山上的和尚能救劉典一命,於是就帶著劉典翻山越嶺的到了山上,或許是山上的空氣好,也或許是山中方丈確實厲害。劉典去了沒多久病就好了,回來的時候,劉典的脖子上就帶著這個項鍊,說是方丈送給劉典的。奶奶說劉典的病得以痊癒全都是靠著這個玉墜,奶奶還說這個玉墜能幫劉典擋許多的邪氣。帶奶奶去世的時候還千叮嚀萬囑咐不讓劉典將項鍊取下來。 這個玉墜劉典一帶就是二十多年,從未取下來過。
“沒有。”劉典用力巧勁將項鍊待在白籽身上,而後又說“你結婚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沒有送你什麼,這個是啥你也知道,你要是嫌棄就扔掉。”
“不嫌棄。”白籽聽著劉典的一句哥哥徹底忍不住了,哭成一個淚人。劉典在她需要的時候永遠都在她身邊,當聽說她結婚了害怕自己成為負擔就自動劃清楚界限成為她的哥哥,他總是這麼的貼心。
一邊等白籽的司機已經是渾身冷汗了,這下他怎麼向少爺交代啊,實話實說還是。。。
“他要是對你不好就回來好不好,我養你和咱媽。”劉典看著白籽離開的背影嘶喊著。白籽沒有說話只是背對著劉典點著頭。
司機有一種世界要崩塌的感覺,他現在心如死灰啊。“夫人。”但是還是面帶微笑的向夫人問好。
白籽沒有說話,上車之後就縮成一團,看著後面離她越來越遠的劉典,摸著胸口前的玉墜白籽泣不成聲。
過來一回,白籽的抽咽聲變小了就聽見司機略帶顫抖的聲音“夫人,你適當的收拾一下情緒,少爺現在的情緒很糟糕。”
“好,謝謝你。對了前面有一個藥房你停一下車,我買一個東西。”白籽已經收拾好情緒了想著從昨天開始就沒有吃避孕藥,她有些心慌,畢竟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一次了,她不允許這種事情在發生第二次,白籽快速的挑好緊急避孕藥直接在藥店喝了,才回到車上。
“回去吧。”白籽低聲說著,一旦吃藥她都會想起來那個逝去的孩子。而司機如蒙大赦的開著車,速度已然是最快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