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籽意識到南月又控制不住他的情慾,她真的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南月做出這些事情。“南月,我不舒服。”白籽低聲說著,其實她知道南月喜歡她示弱的,一直都知道但是之前的她覺得怎麼能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表現出自己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行的樣子呢,她一直都在給南月展示她堅強一面。但是如今也沒有必要再逞強了,反正她好與不好的面孔南月都見過。
“嗯,在等等。”南月趴在白籽的脖子之間慢慢的調整呼吸,溼熱的呼吸打在白籽的脖子上讓她很不舒服,但是她沒有說話,任由南月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這樣帶著人間味道的南月,白籽倒是很少見,但是如今也提不起什麼興趣去觀看了。
良久之後,南月抬起頭問吻著白籽的額頭,聲音沙啞的說著“去收拾一下,我們待會去領證。”
“非要今天嗎?”白籽無力的回答著。
“你可以選擇任何一天,什麼時候我們領證了,你媽才能接受治療。”南月對於白籽的這個問題很是不舒服,自然也不會給白籽什麼好臉色。
白籽站在南月旁邊看著這張神邸般英俊的臉,之前就是被這張臉迷得迷魂顛倒如今卻增加了說不清的反感,她真的沒有想到南月回做到這一步。就這樣看著南月良久之後白籽才低聲說著“好。”
“去收拾一下吧。”聽到滿意的回答,南月的嘴角向上抬起來一點。
倆人去民政局的時候,人很多,只不過大家的臉上都掛著幸福的笑容。而南月一副面癱的樣子,而白籽則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周圍人看著男的俊俏女的美麗,看起來很般配但是怎麼看這倆人都不想結婚的樣子反而一副離婚的樣子。大家都這麼想,也不怪人家工作人員問倆人是辦離婚手續。南月聽見工作人員的話,周圍的氣壓立馬降低好幾度,搞得人家工作人員很害怕。最後還是白籽看不過去說倆人是領結婚證的,南月聽見白籽說話意味深長的掃了白籽一眼,白籽只顧著和工作人員交流也沒有注意南月。
“來來,新郎新娘靠近一點啦,來來來,新郎笑一下不要這麼嚴肅嘛。”拍結婚照的攝影師熱心的指導倆人拍照。
“明明是你強迫我跟你結婚,怎麼這個時候感覺是我在強迫你結婚。”白籽看著南月面癱的臉無語的說著,這人真的是從開始到現在除了人家說辦離婚手續的時候,情緒變換了一下,之後都是一個樣子。
“閉嘴。”南月不滿的說著。
最後倆人的結婚證還是不完美,南月始終沒有笑出來,而白籽的嘴角笑意也太過牽強,白籽看來一眼就沒有再看下去的慾望,倒是南月默默的將倆人的結婚照證收拾好。
“我媽媽可以送到美國了嗎?”白籽看著收拾好結婚證的準備啟動車的樣子就問起了自己母親的病情。南月轉動車鑰匙的手停頓了一下,冷冷的看著白籽“你這般提醒,真的讓我覺得你是像賣給我一樣。”
白籽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好笑的反問“不是嗎?”
“滾下去!”南月暴躁的喊著。正在系安全帶的白籽手停頓了一下,只是一下就將安全帶鬆掉開啟車門下車了,南月沒想到白籽就這般下車了,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但凡她示弱一下,他都不會這樣讓她下去的。
“Shit!”南月不滿的砸著方方向盤,看著白籽連頭都不會就往那邊走的樣子,南月低咒將車快速開走了。白籽走到旁邊的街道上低頭走著,她出來的時候沒有帶錢包甚至手機都沒有帶,反正她也不想打的回去,白籽就這樣慢慢的走著,看著街道上的行人,看著別人的人生,然後又想到這就是自己的人生啊,這就是她結婚的第一個小時啊,就被拋棄在大路上,此時的白籽真的覺得自己人生就是一個笑話。
南月開到一半就想起來這女人什麼都沒有帶,怎麼回去也不知道。南月暴躁的又將車開回去了,可是怎麼都找不到人,南月第一反應就是白籽逃跑了,可是轉念一想按照白籽那脾性不確定她媽接受治療她才不會離開呢。但是想到白籽沒有在這乖乖的等著他,他就很不爽,最後又找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南月乾脆放棄開車回家裡等著她了。南月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將那個居住多年的地方再次稱為家了,從來都只說回公寓,別墅,如今他稱那個地方為家。
倆人中午去領的結婚證,等著下去六七點的時候,南月才將白籽等回來,看著風塵僕僕的白籽,準備發火的南月硬生生的將脾氣壓下去了。但是看到白籽腳上因為高跟鞋而起的泡時,脾氣又上來了,直接抱著白籽回臥室拿著藥箱處理傷口,“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白籽不太習慣南月這樣。南月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了白籽一眼。
“嘶。”
“還知道痛啊,不會在原地等著我嗎?”南月沒好氣的說著,手上的動作卻輕了很多。
一直在忍著痛的白籽聽到南月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淚莫名的就掉了下來“是你將我從車上趕下去的”白籽低聲控訴著。
白籽的眼淚滴在南月的手臂上,南月看著流淚的白籽,心立馬就軟了溫柔的說“是我將你趕下去的,下次你就在原地等著我,我會回去找你的。”
“不會,你不會,你不會的。”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回來找過我,白籽默默的說著。
“白籽,你看著我,我說我會的,你聽見了嗎?”南月蹲在地上眼睛認真的看著白籽。白籽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在那一刻,白籽甚至想著自己就這樣和南月過也挺好的,正好圓了那麼多年的夢想不是嗎?
“想吃什麼?”南月難得問了一下白籽的意見,白籽還是覺得不舒服就搖搖頭說說不想吃飯,看到白籽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就聯想到這幾天在劉典家長了一點肉,那個時候她一定有好好吃飯的。南月沒有說話,抿著嘴唇收拾著藥箱。
白籽知道南月又不開心了,但是現在的她再也不想像之前一樣每次南月生氣都猶如大敵降至,以來是因為她覺得沒有必要了再來是因為這男人生氣的次數也太多了吧,要是哄根本就哄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