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去。”白籽提高音量喊著,她是真的不喜歡去醫院,看別人倒還能忍受要是看自己的傷口那簡直都要瘋掉了。
“你害怕醫院。”南月透過白籽的幾句言辭就得出來這一觀點,知道這個情況之後語氣倒是平緩了不少,又想到這人原來還有怕的啊。不對啊,記得最開始的時候自己又不小心燙著她,她怎麼就自己去的醫務室啊?南月想著就這樣問出來了。
白籽看到南月已經知道了,就不在扭扭捏捏的直言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刺激到我了,腦子完全處於懵圈的狀態,怎麼還會記得害怕醫務室呢。”
“那待會回我宿舍我幫你處理。” 南月一邊擺弄著眼前的飯一邊說著解決辦法,其實南月對於得到的答案並不滿意,因為這樣無不揭示了自己當時有多過分,以至於讓白籽都忘了對醫院進行生理反應。白籽聽到南月不帶她去醫務室了開心的直接抱著南月的胳膊就往南月臉上親一邊大聲的親著一邊喊著“你真好啊南月。”
“好了,吃飯吧。”南月嫌棄的推開白籽,準備用手擦自己的臉的。
“哎哎,你別動,都是我嘴上的油,我來給你擦。”白籽哈哈哈的笑著,就用自己的衣服來給南月擦臉。
“好了。,你吃飯我自己來。”南月推開白籽,從兜裡拿出紙巾擦著臉,拿下紙巾一看果然都是油南月的臉頓時就變成了青色。
“好了,我吃完了。”白籽害怕南月找她的事情就立馬站起來將兩人的碗筷收拾好準備拿去倒掉。南月黑著臉從白籽手裡結果盤子往前走了,白籽在後面愣愣的看著,之前看的都是冷酷的背影,怎麼今天覺得此人的背影像陽光一樣閃閃發光。
“怎麼還不拿東西?”南月快走到倒飯的位置覺得周圍少了白籽的氣息回頭一看果然,還在原地待著不知道在幹嘛。“哦,好,馬上。”白籽看見南月略帶不耐煩的眼神立馬清醒過來,白籽暗暗的想著自己果然是受虐狂啊,只有這個時候自己才會清醒。
“南月?先別走。”白籽突然想到什麼就著急的拉著南月。
“怎麼了?”南月用右手將包包穩住,然後回過頭看著只有自己肩膀高的白籽。
“兩個問題,第一我忘記給我室友她們帶飯了,第二個。。。”白籽不知道怎麼開口說第二個問題就這樣結巴的說著。
“怎樣?”南月眉毛挑了一下。
“就是,就是,。。”白籽雖然知道此時的南月已經很不耐煩了,但是她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不知道怎麼說,就走。飯的事讓張康銘買一下就好了。”要是平時看到白籽這般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他肯定回都弄一番,但是一想到這人的胳膊傷成這樣還有可能留下傷疤就懶得搭理這個人,這麼大人了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想到這南月就有些急躁就伸出沒有揹包的左手去拉白籽。正在低頭思考怎麼告訴南月這是白天自己一個女生怎麼進得去啊就算進去了,對南月的名聲也不好。聽聽,就這個時候還想著是南月的名聲。但是被南月主動牽著手可是生平第一次啊,白籽的靈魂已經飄到東方明珠塔的頂樓去了,完全忘記要照顧南月名聲的問題。
因為南月的步伐很快,白籽走路又是飄得,所以倆人走的很快。到宿舍的時候,宿舍阿姨看到女生立馬出門阻攔但是看到旁邊的南月居然為南月開門,這一系列動作看的白籽是目瞪口呆啊,這人該不會是個能控制別人大腦的怪物吧。在一邊為白籽傷口著急的南月要是知道此時白籽的腦袋裡裝的是這些東西怕是恨不得將白籽的腦袋分開研究研究的。
“你先去那個臥室,我待會拿了急救箱就過去。”南月進門之後就對白籽指揮著,白籽還不知道這個地方別人是不能涉足的,但是能看見南月獨立的小空間也是能笑出來的事情。白籽推開小門之後發現是一個還挺大的空間,完全白色的裝橫,最靠牆的是一個黑色的雙人沙發,因為環顧四周沒有床那麼這個應該是用來給南月休息的,不遠處是一個黑色大理石桌子。
“有錢人的世界我真的是不懂啊。”白籽看著這些看起來都很高檔的傢俱,微微的吐著舌頭吐槽著。
“過來,我給你處理傷口。”南月從外面很有禮貌的敲了一下門才進來的。
“恩好。”白籽乖乖的走向南月,此時坐在黑色沙發上的南月穿著純白的襯衣就像偶像劇裡男主角的尊貴感,隨後白籽就否定了這個念頭,因為南月比他們帥無數倍啊。
“不要再花痴了,過來。”南月看著白籽一張臉紅的像蘋果一樣,就知道這人又在花痴。
“知道啦。”白籽跑到沙發旁邊坐好。南月早就開啟急救箱了,但是看著急救箱卻不知道先做哪一步。
“南月,你該不會不會包紮吧?”白籽看著南月迷茫又略帶懊惱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問著。只見冰山臉南月居然臉微紅而且頭一次沒有反駁。
“你先拿出清水用棉籤沾水擦一擦傷口。”白籽溫柔的說著。南月倒是沒有猶豫按照白籽說的拿著清水與棉籤就幫助白籽清理傷口。
“嘶。”白籽猛然吸了一口氣。南月看到痛的直呼氣的白籽尬尷中又帶著一點心疼“我太使勁了?”
“沒有,在最開始處理傷口的時候就很疼,沒事我忍一忍就好了。”白籽蒼白的臉上擠出一抹微笑,其實南月下手還真的很沒有輕重啊,剛才就直接按在傷口上,她差點就爆粗口了,但是轉眼看到南月愧疚擔心的表情他立馬就被治癒了,能看到南月這樣豐富的表情就算今天這隻胳膊廢掉了也沒關係。“南月,我這條胳膊就交給你了啊,廢不廢也看你了,就像我這個人,完全都給你了啊。”白籽在心底默默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