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說完這句話直接將張康銘的手機給摔出去了,兀自的扭過頭,張康銘看著手機的慘狀不禁哀嚎,自己這是沒事找事啊,這小學妹倒是說什麼了啊將這個大神氣成這樣,頓時對白籽的敬意猶如滔滔黃水不可收。
“南月,你這?”張康銘站著桌子前的小凳子看著臉朝牆的南月,不看還好,一看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這半個床都是南月的血。
“南月!你瘋了!”張康銘大叫著。南月懶洋洋的掙開眼“你太吵了。”
“臥槽,你還是不是人類,手傷成這個樣子,還在這閒的躺著。”張康銘難以置信的喊著,看到南月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想著這人肯定不會聽自己的去醫院看病。張康銘立馬就是想著給白籽打電話,但是看到自己已經壯烈犧牲的手機頓時洩氣了。
“有了。”張康銘從南月旁邊的凳子上下來,看到電腦就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利索的開啟電腦開啟QQ翻到白籽的號碼“學妹,學妹,學妹。”張康銘連續發了好幾個學妹給白籽。
白籽聽到南月冷淡的幾個字並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那一繁亂而熟悉的情緒一股股的湧進白籽的胸膛,幾乎要將她的那顆心臟撐爆。旁邊的張琪和孫名虹在剛才南月掛掉電話之後就沒有再湊近去聽倆人的對話,但是看到白籽顫抖的晃著手機,臉上寫滿了失落的表情,都大概知道是什麼樣的回答。
“我是不是特別的傻。”白籽抬起頭苦笑的看著大家。是啊,居然以為南月喜歡自己,那些莫須有的事情不過是南月的一時興起罷了。“是啊,一時興起而已,在美國他想掐自己是因我礙著他的眼了,之所以放開也不過是因為我那句你終究會和我扯上關係,看吧這人怎麼喜歡上我呢?”第一次將以前不敢承認的事情說出來,那個叫做心臟的器官好像被開啟了一個大缺口,不斷的露著風,就像是在寒冬臘月一般寒冷。
“白籽。”張琪低聲的喊著,這樣的白籽讓她很心疼啊,這麼明媚的一個人因為南月成了什麼樣子啊。
“沒關係啊,我沒關係的,雖然我現在喜歡他,但是說不定過兩天看見我們學校的大帥哥我就移情別戀了呢,對吧?”白籽笑著說著。
“對對對,我們大清華這麼多帥哥,我們家白籽又這麼美人又這麼好脫單那是分分鐘鐘的事啊。
“就是就是。”幾人也在一邊附和著,但是大家都很清楚這只是說說而已,白籽怕是一輩子都逃不開一個叫南月的牢籠了。白籽苦笑著低頭看手機的時候看到張康銘發了好多的QQ資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籽,你快過來,南月的手受傷留了好多血!我怎麼勸他都不行。”一股熱血就衝到了腦門上。白籽立馬就把手機放在兜裡準備出門。
“你去哪啊?”艾菲兒看著白籽突然變白的臉色擔心的問著。
“南月受傷了,不願意去醫院。我現在去看看。”白籽著急的說著。
“大門都鎖了,怎麼去?”張琪在後面著急的喊著。
“沒事,我去看看就回來。”白籽快速的回著話,然後眾人只看見她飛馳而去的背影,剩下三個人相互嘆息。
“菲兒,你太厲害了。”張琪在一邊癟著嘴讚歎著。
“嗯?”艾菲兒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就是昨天的時候,咱們仨聽完白籽的故事之後,你就告訴白籽她有吃不完的苦。”張琪歪著頭解釋道,是啊,眼前的白籽都快為白籽入魔了。
“嗯。”艾菲兒淡淡的回應著。
“對了,待會白籽要是回來了,你們給我發個資訊。”艾菲兒突然補充著。
“你去哪?這麼晚了?”張琪覺得艾菲兒今天也不正常,自從在白天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神不守舍的。
“我去衛生間。”張琪翻了一個白眼上個廁所而已怎麼跟你要出出家一樣。
“你上個廁所幹嘛跟寫遺囑一樣凝重啊。”張琪沒說出來的話孫名虹順嘴就接出來了。艾菲兒沒有理倆人就直接拿著手機去洗手間了。白籽衝下樓之後,看到大門果然關了。
就衝著阿姨宿舍喊著“阿姨,阿姨,開門,開門啊。”阿姨慢悠悠的走出來之後說“已經到點了,不開門。”
“阿姨,我有急事,拜託你了。”白籽著急的說著。
“不行,這是規矩。”阿姨鐵面無私的拒絕著。
“規矩事人定的,人當然可以改啊。”白籽快要急瘋了擔心南月的傷口如果不及時智力的話會不會發炎。
“不可以。規矩就是規矩,就算改也輪不到你來改。”阿姨冷淡的拒絕著。
“我是真的有急事,我家人出事了,繼續我回去看看。求你了。”白籽懶得解釋那麼多直接這樣說著。
“什麼事?”阿姨聽到出事了,就有些動容,語氣也比剛才好很多。
“出車禍了,阿姨,你快點幫我開門吧,你可以記一下我的名字明天可以去核實。”白籽聽到阿姨還想要問下去就直接說出車禍了。
“行行行,你先去,有什麼事情看記得給阿姨打電話阿姨的號碼是xxxxxxx。”阿姨一邊開著門一邊熱情的說著。
“好,謝謝阿姨。”白籽看見門開了就立馬衝了出去像一匹脫韁的野馬。
“慢點。”阿姨看到白籽著急的樣子在後面擔心的喊著。
白籽跑的太快什麼也沒聽到,在跑去南月的宿舍的路上,白籽想起之前因為聽到南月轉班也是像這樣跑的不要命,只是這都過去兩年多了,倆人的感情卻沒有任何變化。想到此白籽跑的更快起來,好像這樣跑的話,她就能夠離南月更進一點,白籽第一次抱怨一個學校,為什麼要修這麼大啊,怎麼跑都跑不到盡頭。白籽跑了近29分鐘才跑到南月的宿舍樓下“奇怪,電話怎麼打不通啊。”白籽在宿舍樓下著急的打著電話。打了幾個電話之後,白籽才開啟QQ給張康銘發訊息“我已經到你們宿舍樓下。”
張康銘在給白籽發完資訊之後不見白籽回資訊以為白籽生南月的氣了,就想著完了南月這人肯定不會去醫院,這樣下去一夜的話南月的血可能就這樣被放光的。
“南月,你快起來我們去看醫生。”張康銘想著只能靠自己了。“大神,你還要為國家做貢獻呢,就算犧牲也要喂國家犧牲啊怎麼能因為這犧牲掉自己寶貴的生命呢?”張康銘開始像唐僧唸咒語一樣在南月耳邊嘰嘰喳喳。只是南月完全不為所動躺在床上。
張康銘在一邊口吐白沫的說了20分鐘見某人完全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就喪氣的回到電腦桌前卻看到白籽發資訊說她在宿舍樓下。張康銘立馬就精神起來,拿起鑰匙就出門,他們宿舍因為有南月大神在,所以擁有大門的鑰匙,南月在一次比賽中回來晚了,宿舍門關了,在門口等了十分鐘後來他們鋪導員知道之後就協調給南月配了一個鑰匙,於是整個宿舍就人手一把鑰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