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典像是發誓一樣認真。
白籽被劉典的認真給弄的都笑場了。“好啦快走。”
“嗯,再見。”劉典三步一回頭地看著白籽,白籽倒是破天荒地一直站在原地等著劉典徹底走出這條街才回頭。
白籽永遠都不會知道劉典一步三回頭的時候有多想跑回去抱抱她,什麼都不做就是簡單的抱著就好。但是理智將他控制在原地,有時候劉典真的恨死自己的理智了。
白籽在回去的路上不斷的笑著,因為開心啊,從明天開始她又可以纏著南月啦。對了,明天得問張康銘學長要他們的課表,最好請張學長吃頓飯,之後的日子還要多多靠著他呢。白籽開心的想著這些就笑出了聲,快到宿舍門口的時候,白籽突然被一個高大的黑影拉到旁邊的角落裡。白籽第一反應就事劉典真的是烏鴉嘴啊。
“你幹什麼,別亂動,在動,我叫了啊。”白籽看著眼前這個黑影比自己要高大很多很多,硬拼估計是不太可能了,現在看來只能智取了。
“呵,你叫什麼?嗯?”南月他在著一路上積壓的怒氣在看到白籽回到宿舍的時候還是滿臉笑意的時候如火山一樣爆發了,根本控制不住。她是有多喜歡劉典啊,人都走了那麼遠還笑得這麼開心。白籽聽出是南月的聲音立馬放下防備狗腿的問著“你怎麼來了啊?不是說不來嗎?”
“我不來?我來了是不是打擾到你和劉典百年好合是不是?”南月一字一字的說著,滿眼都是受傷的表情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冰凍三尺。因為在角落裡,白籽看不清南月眼裡翻滾的情緒。
“你喝酒了嗎?南月?”白籽聞到南月身上傳著淡淡的酒氣,擔心的問著。
“我問你,你就那麼喜歡劉典嗎?”因為身高問題,白籽只能仰著頭看著南月,此時光影下的南月看不清表情,但是南月此時給白籽的感覺就是這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猶如鬼魅般緊緊的纏著自己,怎麼推都推不開,只能任由這個人纏著自己。
“南月你怎麼了?你別這這樣,我有些不習慣。。。”白籽略帶顫音的說著。
“噓。”南月用自己的大拇指撫摸著白籽的唇瓣,然後猶如幽冥般空洞的說著。“你知道嗎?這才是真正的我。怎麼了?害怕了?是不是害怕的有些晚,嗯?”
白籽聽到南月的話渾身都起著雞皮疙瘩,而唇上來自南月冰涼指尖的觸碰讓白籽產生一種錯覺,好像眼前的南月就是來自中世紀的吸血鬼冰涼冷漠,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將她的血吸的一乾二淨。
“南月?”白籽試圖喚起南月的理智。
可是下一秒,南月卻撲身上去吸允著白籽的唇,冰冷的唇瓣在觸碰到溫軟溼熱的唇時,徹底失去了理智,鋪天蓋地的怒氣一併都糾纏在唇齒間,彷佛世間的任何事情都不復存在,只有眼前的人,只有這一張唇。南月的手也情不自禁按著白籽的肩,不斷的增加力度彷佛要將白籽的胳膊掰斷一般。
白籽還沒弄清楚什麼情況,就被南月衝上來一頓蹂躪。這是她的初吻啊,這可是她的初吻啊?白籽一直都想將自己的初吻送給南月,可是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初吻應該在手牽手走在校園裡的小道,或者是在滿是歡笑的遊樂場,她想過一萬種場景可是怎麼都不該是這樣的場景啊。
白籽承受著唇間的刺痛,她絲毫感覺不到一點溫暖,感覺不到被南月親吻的甜蜜,她所感覺到的唯一情感是難過委屈。肩膀上也傳來陣陣疼痛,白籽實在忍不住了,使勁的推著南月可是白籽推的越狠,南月就貼的越近,直到倆人之間沒有什麼距離,舌頭也在白籽的唇齒間掠奪城池,將每一個角落的侵略到,不留一分一毫的空地。
在這一剎那,南月清楚的知道,自己雖然不是喜歡上了白籽,但是對於白籽他是有很強的佔有慾的。一想到剛才的白籽和劉典靠的那樣近,南月的一腔怒火就控制不住的衝破皮囊,跑到白籽身上作怪。白籽能感覺到自己的唇已經被南月咬的流血,可是眼前的人卻怎麼都推不開,還在不斷的啃咬著脆弱的唇瓣,白籽不知不覺間竟哭了出來。
南月在接觸到白字的眼淚的時候,觸電般的鬆開眼前的人,低著頭看著白籽分不清白籽眼裡是什麼情緒。只是看著眼前的人眼淚已經在成串的掉下來,可是之前在美國他將他快要掐死,她的眉頭都沒,怎麼如今只不過是親了一下就讓她哭成這樣了嗎?
“怎麼,我親你,讓你這麼痛苦嗎?”南月都沒在意到自己的語氣含有多少的受傷。白籽此時只覺得委屈,什麼都不想說,一個勁的哭。原本因為愧疚停下里的南月看著眼前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籽因為自己親了有一下就哭成這樣,怒火從胸膛一點點的燃燒。原本想要安慰的話語出口卻變成利劍將白籽刺的滿身傷痕。“你不是一直想要親我嗎?嗯?怎麼?不喜歡?還是你就喜歡那種死皮賴臉的粘在別人身上?”
白籽聽到南月的話,立馬抬起頭直愣愣的看著南月“南月,你混蛋。”說著便退推開南月踉蹌的往宿舍方向跑。
可能因為剛才是白籽在這幾年裡第一次對南月發火,南月沒反應過來,就讓白籽推開自己回宿舍了。看著白籽落荒而逃的背影,這好像是白籽第二次讓自己看到他的背影了,第一次還是在兩年前在美國的時候,那個時候白籽並不知道南月在窗戶後面。
南月自嘲的笑了一下“白籽,你贏了。”無聲的說完這句話,南月便開車回自己宿舍了。
而白籽跑到三樓的時候,直接坐在宿舍門口將自己抱成一團,調節著自己的情緒。可是越調節越委屈,艾菲兒拿著包準備出門的開啟門卻看見門口蹲了一直流浪狗,就用腳踢了一下,聽到“流浪狗”的聲音才意識到這不是小狗,是個人。
艾菲兒用手抬起眼前人的頭“白籽?!”看到白籽頭髮蓬亂,嘴唇破了皮,衣服不整齊,艾菲兒著實嚇一跳。
“張琪,孫名虹快出來,白籽被人欺負了,快出來。”一向淡定的艾菲兒如今也淡定不起來了。聽到艾菲兒的聲音,裡面的正在敷面膜的兩個人立馬衝出來,看到白籽的樣子張琪立馬就炸了“我草,是誰幹的,老子剁了他去。”
“好了,別說了,先把她扶進去,有什麼回去再說。”跟張琪相比艾菲兒還是冷靜太多倍啊。
“對對對對。。”孫名虹也緊張的說著。於是幾人將白籽帶回宿舍了,白籽本來想在門口哭一會就好了,沒想到會被大家發現,然後聽到大家的安慰,委屈又上來了哭的更厲害了。
“怎麼了啊?乖。”孫名虹在一邊手足無措的安慰著。
“先別急,等她冷靜一會再問。”艾菲兒對孫名虹低聲說著。
“恩好。”艾菲兒說完就到從剛才準備出門的包裡拿出手機,纖細的手指停留在通訊錄裡第一個沒有打備註的手機號,停了一下終是按了下去,不過是發的簡訊“我有事,今天沒法過去了。”在按傳送鍵的時候,顫抖了停了一下,但是看到眼前白籽的樣子就狠下心按下了傳送鍵,隨後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三人就這樣陪著白籽,過來一會之後,艾菲兒感覺到白籽的情緒比剛才穩定很多就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了酒精消毒液,孫名虹看到之後也跑到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拿著溼毛巾,張琪就心疼的抱著白籽。孫名虹將白籽的臉從桌子上抬起來,細心的擦了擦。隨後,艾菲兒又拿著酒精在白籽嘴上消毒。處理完之後,白籽也徹底冷靜下來說“沒事了。”白籽有些愧疚讓大家這麼擔心,之前的自己不會這樣放縱自己的情緒的。
“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們,我們去剁了他。”張琪看著白籽滿是受傷的小臉,心疼的說著。
“南月。”白籽想到南月,還是有點生氣。
“我的天!你說誰?”張琪立馬鬆開了從剛才進屋就緊抱白籽的手,倒退三步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