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前一天,劉典提著一個行李箱就過來找白籽了,看到白籽的陣仗轉頭就走了。
“劉典,你跑什麼啊?” 白籽好笑的看著劉典焦急離開的背影。
“丫的,我不跑啊,你這邊兩個行李箱,三個大袋子,還有倆揹包。你想怎麼給誰背?”
“你啊。”白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
“得嘞,我走了。”劉典對於這大包小包的東西實在是怵的慌。
“小典啊?怎麼這就走了?不坐會?”白媽媽出來了看著劉典轉頭準備走就開口招呼著。
“哎,好嘞,不用坐了,我跟白籽要去上學呢。”劉典一臉哭喪的說著。
“好好好,你們去吧,我待會也要把這幾大包東西給送到咱鎮的孤兒院裡。”白媽媽也沒有再客氣的留劉典。
“哦哦哦,送到孤兒院的啊?這麼多?”劉典聽到白媽媽說這是送到孤兒院的,立馬笑顏逐開的問著。
“對,白籽這不上大學了嘛!很多東西都用不上了,該扔的扔掉了,還好好的就送到孤兒院裡。”白媽媽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著東西。
“那我幫你送過去吧。”劉典在一邊拍馬屁的湊了過去。
“不用,不用,待會他們過來取,我跟他們走一趟就可以了。你們上學去吧。”白媽媽招著手示意劉典不用幫忙。
“媽?你真的不送我到飛機場?”白籽在一邊不甘心的問著。
“哎呀,這麼大孩子我還擔心你什麼不成?自己去吧,我還有事呢!”白媽媽連看都沒看白籽的回答著。
“媽,,”白籽還在喊著。
“好了,小籽我們走吧。”劉典在一邊將白籽的行李箱拉過來,順手再扯著白籽。白籽紅著眼的就跟著劉典出去了,將白籽送到大院門口,才回去拿自己的行李箱。
“小典啊?白籽在北京什麼人都沒有,你幫阿姨看好她啊,她要是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你就立馬打電話給我哈。”白媽媽拉著劉典絮叨著。
“恩好的,阿姨,我保證好好照顧她。”劉典立正並敬禮的說著。劉典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出大院的時候,白籽一副可憐巴巴的在門口蹲著呢。
“走吧。”劉典用腳踢了白籽的鞋。劉典知道白籽色捨不得白媽媽,從小到大,除了上次去美國裡她媽媽最遠,不過連半個月都沒有就回來。這邊要是去了北京估計得等到寒假才能回來去了。
“好了,你看不出來,你媽媽怕是送你去機場倆人掉眼淚才不去的嘛?”劉典實在是憋不住了。
“我知道,走吧。”白籽起身拉著自己的行李箱揹著包就走了。劉典在後面愣了一下隨即便跟著上前了。
兩個對小時的飛機過的很快。下飛機之後,劉典想著自己先將白籽送到清華自己再去外國語報名。
卻被白籽給拒絕了,“待會到學校之後有學長過來接我。”白籽的嘴角都快列到耳朵了。劉典看到白籽這個樣子,自然知道南月可能會來。
“白籽,我在警告你一遍,那個人是將你丟出門外,想要把你掐死的南月。”劉典看著嚴肅的白籽說著.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我向你保證。”白籽倒是認真的向劉典保證,看到這樣子的白籽,劉典雖有點擔心,但之後自己真的沒辦法天天跟在白籽身邊,有事情她還得自己解決的。
這樣的認知讓劉典很不舒服,這個女孩正在以非一般的速度成長,她的成長對於劉典來說,有一點殘忍。設想一下,從前一直黏在身邊的小人,你也一直很享受她的黏人,可是突然有一天她告訴你,她長大了,就不能在黏人了。這種失落讓劉典不知道該怎麼向白籽表達自己的不舒服,終是沒開口。
於是倆人就在飛機場分開了,白籽拖著自己的行李箱走到了清華校門口,就沒再往前走,白籽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給在家裡聊天的學長打了一個電話。
20分鐘之後,學長就出現在清華校門口。白籽看到走過來的白襯衫少年,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高達800,他瘦了一點,但是長高了好多呢。
“學長好啊!”白籽招牌笑容又漏了出來。
“你好啊,小學妹。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咱學校的傳奇人物南月學長,快叫學長。”這個學長眯著眼睛介紹著。
事情是這樣的,在白籽得知眼前這個叫做張康銘的學長是南月的室友之後就開始密切的聊天,見時機成熟之後就告訴了張康銘自己喜歡南月的事情,並委婉的表達說“希望新生報到的那天他能帶著南月過來。”剛開始的時候,張康銘還有一點不情願,因為南月這人實在太大神了,平時什麼活動都不願意參加。但是繞不過小學妹的軟磨硬泡就答應了,在報名的時候張康銘老早就在給南月商量,張康銘還真的豁出去了,頂著南月殺死人的眼神軟磨硬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