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喝了不少的酒,興趣正高呢當然想去露兩嗓子,就很聽話的轉移戰場到旁邊的KTV唱歌,然後鬼哭狼嚎到凌晨。
等散場的時候,大家都酒醒的差不多了,但是大家很默契的像之前每一次聚會一樣嗨後軋馬路。
幾個人在凌晨空無一人的街道嘻嘻哈哈的打鬧。白籽覺得自己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在學校的時候都是在受南月的氣。
白籽不是覺得南月不喜歡她才生氣,而是氣南月每天都不理她。
“你每天都不理我,南月,南月,南月,你是個混蛋。”白籽突然情緒失控的大聲罵著南月。
大家都很驚訝從白籽嘴裡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就默契的一起看向劉典。
劉典只是苦笑著搖搖頭,大家都知道了,原來大家的白籽長大了,有了她自己喜歡的男孩子。
可是那個男孩不是他們一起玩了這麼多年的兄弟。大家一直都篤定白籽最後會和劉典在一起,可是他們卻算錯了小女生懵懂的心,然後所有人都很難過,他們連他們小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呢。
莫名悲傷的氣氛在空中瀰漫起來。只有白籽還在不知情的開心的唱著歌。
劉典就知道這人對南月的脾氣永遠只有三秒。等到院裡,大家互道晚安,劉典送白籽回家裡的時候白阿姨已經睡下,但是給白籽留了門。
劉典安頓好白籽就出門準備回家,卻發現南宮在門口站著抽菸,倆人就走到院門口聊著天南地北的事。
等著快回家的時候
“你打算怎麼辦?”南宮因為抽菸格外沙啞的聲音響起。
“能怎麼辦,就這樣護著唄。”劉典也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無奈的說著。自那次出去之後白籽就再也沒有出去過了,大家也都沒有勉強。
到是劉典鍥而不捨的一直騷擾著白籽。不知道為什麼白籽一直在變瘦,好像每天吃的也不少但是就是在變瘦。
白媽媽看到女兒這個狀態有些擔心,在飯桌上就問起了白籽
“小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媽媽啊?”
“沒有啊。”白籽捧著一張笑臉。白媽媽看到她一張笑臉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等著第二天劉典過來的時候問他白籽是怎麼了,劉典笑著說:“估計是擔心期末考試成績呢,她你還不知道啊,能有什麼事。”
“也是,不過你待會給她說說考差了也沒關係,但是下次可不能在考差了,不然就讓她轉班。”白媽媽聽到劉典這麼一說就放寬心,放寬心之後就開始催促學習了。
劉典笑著點了點頭,其實劉典知道白籽才不是因為期末成績呢,她是在惦記著南月。
可是他卻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籽日漸消瘦。
白籽覺得自己這個寒假糟糕透了,什麼都做不好。儘管能感覺到媽媽的擔心,但是卻沒有精力來說自己很好只能用一張假笑的臉說自己沒事,自己確實是什麼事情沒有,只是滿腦子都是南月的樣子。
要麼是南月在考試前摔門而去的樣子,要麼是他睡覺時候的樣子,總之滿腦子都是南月。
小時候白籽看紅樓夢的時候總是不能理解林黛玉,也討厭林黛玉,覺得她做作。
可是如今自己倒成為眾人眼中的林黛玉,
“就是自己最討厭的模樣。”白籽自嘲的嘀咕著。接下來的日子每一天對白籽來說都很漫長。
到過年的那一天,白籽和媽媽因為只有兩個人所以年夜飯吃的比較早,白籽幫著媽媽收拾了一下碗筷就和媽媽一起看春晚。
“白籽,快出來放煙火了。”劉典在院子裡喊著白籽,白籽本來不想出去的,
“大過年的出去吧。”媽媽略帶擔憂和期盼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