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不怕!基脯洛夫苦笑道:“總也比在這個鬼地方混吃等死強吧?像我們這樣的人,要想在冥界出頭實在是太難了,沒有幾千年時間根本別想,而且機會低得可怕,我算過一次,在冥界,我們成為巫妖皇的機會,絕對不到百分之一!
“既然這樣,我就收下你們,別的我不敢說,以你們的資質來說,在我手下成為巫妖王的機會是很大,不過以後的事情就要靠自己了,我也不可能給你們太多的幫助!”貧道點頭答應道。
“那就足夠啦!”基脯洛夫興奮的道,隨後他們六個人一起對我施禮道:“見過大人!
“呵呵,都起來吧!貧道笑道:“你們暫時先跟著不賴克大師,他會給你們安排一種特殊的修行方法,相信會比你們用殺戮修煉的方式快捷一點!
“多謝大人!”基脯洛夫幾個人興奮的無以復加。原本他們還以為這樣的特殊方法怎麼也要等他們有所建樹之後才能獲得,卻不料我如此大方,直按上來就給了他們。其實,他們能不顧危險在此處守候我就已經算是一件大功了,我不送點好處給他們於心不安那!
“喂,你說了半天,怎麼都不理我?銀月惡魔不滿的道。
“呵呵!貧道微微一笑,道:“見了老朋友一時興起,怠慢之處還請勿怪。不知銀月惡魔閣下最近過的如何?
“別叫我銀月惡魔,好難聽的。人家有名字,我叫安娜*卡列琳娜!你可以叫我安娜!小山一樣的骨龍雙手合十放在下巴上,做小女兒狀的樣子。對我道:“人家的名字好聽嗎?
“好聽!貧道雖然對她地這副形態很是無奈。可是為了禮貌,也只好違心地道:“好聽極了!
“謝謝!”安娜笑道:“我自從來了這裡之後,還是第一次向別人提起我的名字呢。算你走運拉!
“那我真是不勝榮幸!貧道哭笑不得的道。
“好拉!你答應過我要幫我治療傷勢的,現在總該兌現了吧?”安娜難過的道:“這些日子我可痛苦死了,簡直就和在地獄裡一樣。
“好的,馬上!”貧道說著立刻飛身來到安娜地背後。望著那三塊綠色的膏藥,笑道:“我能把這東西消滅掉,你忍一忍就過去了。說著貧道就放出了三顆炫疾天火的火種,種在膏藥上。
經過這三個月的修行,貧道的肉身再次有了質的飛躍,我已經可以隨意施展六翼天使級別的能量,而不必擔心會爆體而亡,至於我的元神,終於再次有所突破。現在怕是已經邁進了八翼天使的門檻,正式踏入了神級地行列。
雖然僅僅是二流的次神。可是對我來說卻是意義重大。這就等於是說,我現在即使不動用昊天神劍也有資格向十翼天使叫板了。
在我把火種種好之後,蓋次突然對我道:“主人,你不在地時候我用湮滅彈幫她去除這個討厭地東西,可卻是去掉多少長多少,特別頑固!”
“呵呵,不用擔心,你的湮滅屬性固然強橫,可是曇花一現,作用時間太短。對付這種東西,還是我的火厲害,放心吧,一會就能燒乾淨它們!”貧道自信的道。
“他為了救我浪費了一瓶元素之水,你不會怪他吧?”安娜突然擔心的道,“只要你別怪他,我給你多做幾百年保鏢好不好?”
“呵呵,我不是不講理的人!貧道笑道:“我既然答應救你,自然就不能叫你死掉,那瓶元素之水就算是我的用藥吧,這沒什麼。不必擔心。不過,你要是肯多做幾百年保鏢的話,我倒是很歡迎的!
“只要你出的起價,我無所謂,反正我現在閒著也是睡覺,怪無聊地!”安娜無奈的道。
“呵呵,能和我說說你的故事嗎?貧道好奇的道:“我對你的來歷很感興趣呢?貌似從來沒有聽說過,銀龍也能墮落成亡靈呢?
“嗚~”安娜一聽我的問話,直接華麗的撲倒在地,然後號啕大哭起來。兩隻眼睛裡淚如雨下,其實那根本就是她身上唯一的一點血。
貧道嚇了一跳,急忙用道術幫她的眼睛治療,然後苦笑道:“我錯啦,不問了行不行,你身上可就只有眼睛這點肉啦,要是哭壞了可沒處修補去!”其他人也紛紛出言安慰。
“嗚!”安娜聽了我們的安慰之後,好半天才止住,然後擦擦眼睛,對我們道:“對不起,我不是不想說,實在是一提起來,我就恨得要死!嗚!”
“別急,別急!”貧道急忙勸道:“有話可以慢慢說啊!”我見她有意思告訴我們真相,心裡一喜,我之所以關心她的來歷,其實是因為她對光明神表現出來的敵意,讓我對她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銀龍和鳥人的關係一向密切,怎麼這回卻如此意外呢?貧道對這個答案充滿了期待。
“我出生在龍界,一個完全由龍族統治的位面。在那裡,我們按照不同的種族進行分類和管理。我是銀龍族的公主,我父親是銀龍皇考菲斯。”安娜對我們慢慢傾訴道:“在我年輕的時候喜歡到不同的位面四處遊歷,一次偶然的事故,讓我迷失在位面中,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當時跑到的位面正在進行一場戰爭,一場天使族剿滅其他生命的戰爭。我到現在那還記得當時被滅族的可愛生物,他們是藍色的,身體不過一米多高,兩隻大大的眼睛,可愛極了。雖然他們的戰鬥力還算可觀,可是對上數量質量都佔絕對優勢的天使族。他們還是差得太遠。”安娜講述道。
“儘管如此。可是他們依舊進行著不屈不撓地抗爭,無論男女老幼都在用最後一絲力量同天使們戰鬥著,直到最後,全族覆滅!”安娜道“我當時雖然很不理解天使地殘暴,可是我並沒有出手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一個是我自己力量有限,根本阻攔不了那麼多的天使部隊。另外一個,我當時的血是冷的,根本不屑於去拯救那些弱小的可憐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