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快!走!去大牢!”
彼時長孫長卿猛然回過神來,既然申大被人滅了口,那陳國富會不會也……
“白姑娘!不好了!”
李副使匆匆跑了進來,險些撞上正欲抬腳出屋的長孫長卿。
“怎麼了?”
長孫長卿眉心一跳,陳國富不會也死了吧?
“陳……陳縣令舊疾復發,在大牢……在大牢怕是不行了!”
李副使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好不容易喘口氣,將話兒說齊整了。
陳國富只是有阻礙長孫長卿辦案的嫌疑,並未有真憑實據定案,此時他若出了什麼意外,長孫長卿便有弒殺朝廷命官之罪!
“舊疾復發?”
長孫長卿匆匆提步,跟上了李副使,邊往大牢方向走去,邊回頭朝李副使問道.
“是,好像是喘疾復發!”
“喘疾?喘疾一般都是要有誘因的,他方才可有什麼異常之處?或者碰過什麼東西?”
長孫長卿腳步一收,立馬站住,後頭埋頭跟著的無邪,險些撞了她,幸好他及時剎住。
“倒也沒什麼……對了!香囊!我瞧見他腰間掛了個香囊,他進大牢之時,還拿出來聞了聞,屬下當時還覺著怪異!一個大男人,為何會佩戴香囊!”
李副使猛然想起陳國富的怪異之處,遂開口朝長孫長卿說道。
“香囊?哼,這就對了!”
長孫長卿邊說著,邊往大牢走去。在走到大牢門口之時,她停下腳步,將暗影召至身旁,與他耳語一陣之後,方才踏入大牢內。
“陳縣令如何了?”
長孫長卿進入大牢,朝守著的獄卒問道。
“回大人的話,方才高將軍已經遣了軍醫來瞧過了,軍醫說陳縣令的情況比較嚴重,需要安息調養!”
獄卒抱拳上前,恭敬道。
“哦?嚴重啊!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