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楚修遠抬手一劃。
玄武得令,揮劍衝去。
院中頓時響起叮叮噹噹的刀劍的碰撞聲。
長孫長卿稍愣了片刻,便也明白過來,這群黑衣刺客,是衝她來的!那玄衣男子,很明顯是那群刺客之首!他說這婚宴原就是請君入甕的局?
長孫長卿稍稍一想,便想通了其中關聯!難怪楚修遠對這場親事總是顯得漫不經心,對長孫長卿也是多次欲言又止!難怪楚修遠一直將她拘在小小的念卿塢,不讓她外出!原來楚修遠早就知道有人會對她不利!難怪今日楚修遠大婚,他的母后和父皇都未到場。自個兒唯一的兒子大婚,他們未到現場,想必是早料到會有這場刺殺,為避免節外生枝,傷了國主國母,他們才不到場吧?!再瞧太子府院中這情勢,明顯是經過精心部署的!
只是,為何會有人想要殺長孫長卿?她身上,究竟有什麼東西,引得這些人前赴後繼的來暗殺她?
長卿長卿抬頭,瞧見楚修遠已然提劍與那玄衣男子打到一起了!二人打的不分上下,楚修遠本身功力不弱,能與他打個平手的人,屈指可數,偏巧面前這位玄衣男子,便是那為數不多的人之一。
那玄衣男子見久久攻克不下楚修遠,陡然抬眸,斜睨了長孫長卿一眼,說時遲那時快,那人猛然劍鋒一轉,朝長孫長卿刺來!
長孫長卿倒也敏銳,見那劍鋒朝自己而來,便迅速一閃,躲避開來。但見那人半遮面,一雙銳利的眸眼,露出狠厲。那人劍鋒緊追長孫長卿,但聞“叮”的一聲,一旁久未出聲的宇文將軍,迅速提劍飛至長孫長卿身旁,一下將那人的劍給挑了開去。
“多謝宇文將軍!”
長孫長卿來不及多客套,只飛快出言,朝宇文將軍道了聲謝。
宇文將軍只微微朝長孫長卿點了點頭,便提劍迎了上去。院中,太子府的守衛與那些黑衣刺客打的激烈,沒多久,那些黑衣刺客便顯露出劣勢來,地上死傷一片。屋中,宇文將軍與楚修遠二人與那玄衣男子對戰,沒多時,那玄衣男子也明顯力不從心起來,連連後退。
那玄衣男子見敗勢已現,迅速退至屋外,抬手一揮:“撤!”
那群黑衣人頓時齊齊收劍,飛聚至玄衣男子身邊。
“楚修遠,我記住你了!”
那人作勢轉身,待眾人皆暗中鬆了一口氣之時,那人突然轉身,一劍朝楚修遠刺去。
“修遠小心!”
長孫長卿敏銳地感知到凌厲的劍風,迅速一把推開楚修遠。
“唔……”
尖銳的劍鋒,深深地刺入了長孫長卿的左肩。
“長卿!”
“小豆芽!”
“姐姐!”
“小姐!”
接連幾聲高呼,震的長孫長卿耳膜都快聾了。
楚修遠怒急,揮劍將那人的劍斬斷,楚修遠的內力直逼的那人連退數步,鮮血從那人唇邊溢位。那人重傷,只得趕忙撤退。
楚修遠抱著長孫長卿,將她平放在屋內,雙眼通紅,失控怒吼。
“請大夫!”
無痕來不及細瞧屋內的情況,只聽聞長孫長卿又受傷了,匆忙朝外跑去尋大夫了。
“姐姐……”
長孫懷錦緊緊抓著長孫長卿的手,晶亮的雙眸此刻泫然欲泣。
“男兒有淚不輕彈,懷錦莫哭,姐姐……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