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城外的人是明軍,他相信城門這裡的守將肯定會出手,先打完了再說,才不會顧忌什麼和談不和談。
可面對虎字旗的時候,這些將領明顯在害怕,不願意與虎字旗為敵,哪怕和談並沒有成功,依舊保證一絲僥倖,盼著和談的成功。
“這個時候想什麼和談!”代善能夠猜到對方的想法,臉色一沉,怒斥起來,“虎字旗都已經要攻城了,你居然還想著可以和談,先打了再說。”
他要打破這些女真將領對和談的幻想,讓這些女真將領知道,他們與虎字旗之間已經沒有和和談的可能。
“是。”
女真將領轉身去安排手下的人準備對城外的虎字旗兵馬進行攻擊。
幾百步的距離,已經不是普通的弓箭能夠射到,就算是再好的弓箭手也沒有用,城牆上的清兵想要攻擊到城外,只能開炮。
距離盛京城遠一些的地方,虎字旗的人修了一座高臺,站在高臺上,可以透過單筒望遠鏡看到城牆上的情況。
城中的清軍開始往炮臺跑去,準備使用城牆上的炮對城下的虎字旗炮手和那幾十門炮率先發動攻擊。
清軍的這一系列動作,全都被城外高臺上負責監視的虎字旗戰兵發現。
“快發訊號,城中的清軍要動手了。”
高臺上的虎字旗戰兵對一旁的同伴說道。
同伴聞言,立刻掏出身上的號旗,透過旗語向下面的戰兵傳遞訊號。
訊息很快傳到了盛京城下。
就在這時,清兵打響了城牆上的炮。
城牆上的炮幾乎同一時間被打響,炮子朝著城下飛射而來。
清軍中的炮手雖然不如虎字旗的炮手,可在準頭上也不如虎字旗的炮手,但虎字旗在城下襬開了幾十門炮,想要不被炮子打中幾乎不可能。
虎字旗的兩門炮當場被軲轆,炮身歪斜在了地上,旁邊的炮手被落下來的炮子砸中,當場死了兩個。
“還擊,還擊!”
炮隊這邊的大隊長,見到城牆上的清兵已經開炮,立刻命令手下的炮手開炮還擊。
轟!轟!轟!
幾十門炮被打響,朝著城頭上射去炮子。
城牆上的炮臺早已經被記住了位置,這個時候虎字旗的炮手開炮,專門朝著城牆上的幾處炮臺開炮。
很快,城牆上的幾個炮臺上面的炮被摧毀,而城外虎字旗的炮仍不斷地朝城牆上開炮。
始終不見城中開炮還擊,虎字旗這邊的炮隊隊長鬆了一口氣。
而在後方關注著戰事情況的邢朝喜眉頭皺了起來。
“這個炮隊的隊長怎麼回事,為何在已經知道城中炮臺位置的情況,還讓清軍率先開炮。”
透過單筒望遠鏡,邢朝喜看到了炮手出現死傷,心中對於炮隊隊長的指揮十分不滿。
“也不能全怪這個炮隊的隊長,炮運過去少了,就算開炮,也很難一輪消滅掉城牆上的炮,他也只能儘可能多運過去一些炮,儘可能一輪摧毀城牆上清軍的炮。”閻唯心為這名炮隊隊長解釋了一句。
邢朝喜陰沉的臉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幾句勸說而恢復正常,反而堅持的說道:“指揮有問題就是有問題,這件事情先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