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很正常嗎？你難道還對他抱有過期待？他能夠做到現在的地步已經超過我的預料了。”華老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
穆老聳聳肩。“怎麼不可以有？林凡這小子實話實說我看不透，整個人充滿了迷霧。”
“哦？那我們拭目以待吧。”華老表情無所謂的說道。
“要不然我們打一個賭怎麼樣？”穆老笑的有些賤。
“賭什麼？”
“如果這小子超過了九成，就我收他為徒，你可以教導他，但不能收徒。相反，如果沒有超過九成，則你收他為徒，我依然教導他，絕對不藏私。”
“你這麼有信心？”華老驚訝的看著他。
“當然，你敢不敢賭？”穆老笑的有些神秘。
“太幼稚了，我沒有這個必要。”華老表情淡淡的說道。
“我看你是不敢賭吧？”
“不要想著激將我，沒有用的，繼續看著吧，而且實話告訴你，林凡這個徒弟我是收定了。”
“哼哼，那我也把話放在這裡，林凡我收定了。”
這一次華老沒有說話，緊緊的看著林凡，此刻的林凡已經到達了最後一刻。
電光綻放，轟隆一下，最後一塊在他手中炸了開來，威力比前幾次要大的多。
手上一道道傷口縱橫交錯，臉龐因為精神的過度消耗而發白。
“怎麼樣？”他勉強抬頭說道，聲音有氣無力。
“很不錯。”華老臉上露出笑容，認可的點頭，眼眸中充滿了讚賞。
“你的天賦之強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象，現在我問你，願不願意做為我的徒弟。”穆老直接是問道，來了一個先下手為強。
“徒弟？你說的是那種？”林凡先是微微一愣，然後有些疑惑的道。
“你覺得呢？”穆老微微一笑。“你的天賦征服了我，不需要等三個月後了，直接來做我的傳承弟子吧。”
“這……合適嗎？”林凡愣了愣。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就說同不同意？”
“這老傢伙說的沒有錯，沒有什麼是不合適的，只要你願意，我立刻就可以收你為徒。唯一的徒弟，我的畢生所學將全部給你。”華老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個截胡。
“華矮胖，你什麼意思？截胡？”穆老眼眸中寒光流動。
“什麼叫截胡？林凡他同意了嗎？”華老臉上表情平淡。
“我看你是故意在找茬？怎麼？想要打上一架？”
“幼稚。”華老臉上重新出現笑容，彷彿一個笑面彌勒。
“怎麼樣？你選擇誰？”他看著林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