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您能來,真的是讓寒舍蓬蓽生輝,我韋某不勝榮幸!!”
年近六十的韋德宏看著坐在對面那個年輕出色的男人,一雙長滿皺紋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就像老奸巨猾的狐狸一樣。
寒舍?站在顧城則身旁的嚴肅眼皮子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就你家這在a市的資產排名,以及這樣豪華裝修得閃瞎人眼,與京都某些豪門佔地面積不相上下的獨棟別墅……你特麼竟然告訴我你這是寒舍??我勒個大槽!!!去你丫的寒舍!!!
“韋老先生客氣了,家父生前與韋老先生常有生意往來,韋顧兩家也稱得上是故交。”
顧城則背靠著楠木雕刻的長椅椅背,十指交疊著隨意放在腿上,墨眸平靜的回望著他,“既是韋老先生相邀,城則自然是要來的。”
整個京都排得上名號的世家豪門都知道顧家前任掌權人與現任掌權人之間的矛盾和那些流傳至今的殺父囚的蜚語。
縱然聽他顧城則主動提起已亡故的顧氏前任掌權人,也就是他顧城則的生父,韋德宏也沒有就著他這話接下去,實則還是出於忌憚,以免得罪眼前這個處尊居顯的男人。
“哈哈哈…………”韋德宏哈哈笑了兩聲,花白的頭髮隨著他笑得抖動的身體在空氣中顫了顫,“我這把年紀也該是退位讓賢的時候了,有顧先生前來作為見證,我韋某更是由衷的感激,顧先生要是不嫌棄,就在我這兒多呆幾日,讓我好好儘儘地主之誼!!”
“如此,那城則便卻之不恭,叨擾了。”顧城則略一頷首,視線從韋德宏身後默默靜立的韋全安身上掠過。
“快來人啊!!!!!”
韋德宏正欲繼續說什麼的時候,就被外面突如其來的尖叫聲打斷了。
“怎麼回事兒?”他老臉一肅,緊皺著眉頭側頭對身後的韋全安疾聲低呵道,“還不趕快讓人出去看看!!!”
“是,爸。”韋全安低頭應了一聲,立刻轉身往外面走去。
原本神情無波的顧城則墨眸一暗,偏頭睇了眼一旁的嚴肅,搭在腿上的食指微微一抬。
嚴肅會意的點了點頭,足尖一動,跟在韋全安後面走了出去。
兩人才走出門,一個慌慌張張的年輕男人就忙不迭的跑了過來,看了看韋全安後面的嚴肅以及房內的顧城則兩人,穩住了呼吸開口說道。
“少爺,出事了!!”
此話一出,韋全安驟覺事情不妙,自己手下的人什麼樣子自己清楚,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根本就不會這樣慌張得方寸大亂。
嚴肅止住了腳步,不動聲色的往自家上司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踱步回到了方才的位置。
“全安,讓他進來說。”
還沒等韋全安把人叫到他處仔細問問,房內自家父親聲如洪鐘的話語就傳入了耳中。
“進去回話!”韋全安凝了面前自己的手下一眼,扔下一句話後又轉身回到了房內。
“說!”韋德宏看著趕來傳話的人,厲色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回先生,是……是太太出事了…………”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韋德宏黑著臉,沒好氣的斥罵道,“吞吞吐吐的連話都不會說了嗎?究竟什麼事?!”
“太太……太太她……她死了!!”
語畢,房內靜得呼吸可聞,眾人神色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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