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無情遠比想象中的更加誇張離譜,剛才還一臉沉痛的男人轉眼就換了另一副嘴臉,語氣中甚至還夾帶著幾許鄙夷和藐視。
站在窗戶邊的男人聽到他的話,搭在窗欞邊的手動了一下,拾起落在窗邊的一片梧桐樹葉。
“你該走了。”
“l e!!”瞪著眼睛瞧著他,不知就裡,“什麼叫做我該走了?!”
“現如今南港形勢混亂,人命如同草芥,你在那兒隨便殺幾個人,都不會有問題。”男人轉身面對著他,口氣平平,“這裡你已經待不下去了。”
“d,你知道的,好不容易碰到了幾個有趣的人,我是不會就這樣輕易離開這裡的。”
他捋動著一頭金色的捲髮,無其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南港可不會再有一個天才犯罪心理學家和一個難得一遇的神秘同類,我可一點都不想錯過……”
“哦?是嗎?”男人尾音上揚,背對著白光的獠牙面具下,表情詭異莫測,“隨你高興,如果……你不怕死的話。”
成功的閉上嘴,他在a市也殺了幾個人,並且最近的一次,市公安局的那幫蠢貨自然是抓不到他,但是多了個葉衍,未免就懸了幾分。
更主要的就是,那個陰魂不散的vs上次見到他殺人之後還和他交了手,他百分百肯定自己不是那個該死的傢伙的對手,要是再次遇見的話,指不定他這條命就會交代在他手裡。
大多變態都不畏懼死亡,唯獨他是個例外,他可是惜命得厲害。與其就那麼死了,倒不如避其鋒芒到其他地方過自己隨心所欲的瀟灑日子。
“不過在a市呆了這麼久,每個地方都差不多摸清了,是有些無聊,去外面轉轉也不錯,d你也要和我一起去南港嗎?”想了想,他哈哈一笑,毫不猶豫的改變了原先的立場。
他話音剛落,d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你最好快點動身,他們都盯上你了。”
被某人鄙視的眼神刺了一下,佯裝對屋子裡僅有的這架鋼琴產生了興趣,避開他一眼就能看穿他的直白目光,撥弄著琴鍵。
這簡直不能再繼續好好的玩耍了,這麼直白的盯著人家,莫名羞澀腫麼破?!
a市公安局臨時會議室內,氣氛一派莊嚴肅穆,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桌子上的三份檔案上。
“第一份比對檔案表明,疑犯陳風身上的傷口與現場所有可能作案的工具都不吻合,包括陳風所用的那柄手術刀。”
方解語打破了平靜肅然的氛圍,開口道,“而且已經搜尋過了,並沒有發現其他吻合死者傷口的銳器。我們是否要加大力度排查一下診所周圍,看看有沒有疑似兇手可能會丟棄的兇器?”
“這個是一定的,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張文飛點頭,而後看向他們三人,“你們去到周然住的地方,有沒有了解到有用的訊息?”
“一般人在吸入這類迷藥和注射定量的麻醉藥後,中途並沒有可能會醒過來。”謝凜雙手交疊,拇指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盯著那份化驗資料,“血液化驗結果表明,周然是在迷藥的藥效未過的時候又被注入了麻醉藥,那麼就更不可能會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