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青海不為所動，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方青瞪著血紅的眼睛罵方鶯，“賤*人，全都是你的錯，老孃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方鶯只是哭，連反駁的力氣也沒有。
到了這一刻，她終於知道害怕是什麼滋味。
不過，方鶯和方青她們打定主意頑抗到底，隻字不透。
她們想著，要是將所有事情全都交待了，等待她們的只有一個‘死’字，如果什麼話都不說，還有一線生機。
只可惜，沈妍早就針對她們研製了特效的藥丸，比蘇一辰他們所擁有的毒牙三號還要厲害幾倍。
方鶯三人雖然經過了嚴酷的訓練，但在特製藥丸面前是不堪一擊，很快就全都繳械投降。
面對蘇一辰的審問，她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據方鶯她們交待，方鐵漢乃是頂級特務，潛伏的時間最長，也隱藏的最深。
這麼多年來，他發展的下線人數十分龐大，是一顆巨大的毒瘤。
經過調查，方鐵漢發現蘇一辰他們對靈玉的下落十分重視，於是就有了假靈玉的想法。
方鶯原本長的和靈玉就有五分相像，他特意秘密將她送去國外整容，將她變成了靈玉。
假靈玉是他們整個計劃中比較重要的一部分，由被抓的林雪靈在狀似被逼無奈之下說出來，可信度極高。
可謂是局中局。
因為方鐵漢他們對靈玉瞭解的並不夠透徹，怕很快露出馬腳，所以不敢讓方鶯直接冒充靈玉，而是用了失憶的梗。
他們有兩套計劃。
一套是：只要蘇青海帶著方鶯進了軍區，她就會趁機在軍區進行破壞活動。
另外一套則是，方鶯假裝想起過往的一些事，然後住進蘇家，利用靈玉的身份為他們組織蒐集情報。
只可惜，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方鶯就被識破了身份。
等待方鶯一夥人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方鐵漢那邊一直有人在監視，在確定他有嫌疑後，立即被抓了起來。
經過審訊後，又將一連串有關人員抓獲。
此次事件重創潛伏的敵特份子。
蘇一辰將審問的結果全都說給沈妍聽了。
沈妍最關心的還是真正靈玉的下落，“那她們知不知道媽媽的下落？”
她想著這群人既然想到利用靈玉的身份來做惡，說不定真的知道一些有關靈玉的情況。
蘇一辰有些興奮的點點頭，“她們雖然不知媽媽具體在哪裡，但還真的有了一些比較有用的線索。
如果沿著這些線索往下找，我們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媽媽了。”
“嗯嗯，真好，這也不枉爸這些日子的辛苦。”沈妍也特別高興。
“對了妍妍，她們還說了一件事。”蘇一辰忽然想到一事。
“什麼事？”沈妍有些好奇。
“有關趙寶娜的。”蘇一辰答道。
“趙寶娜？她當初在縣城車站失蹤後就一直沒訊息，難道也和那群人勾結上了？”沈妍滿臉驚詫之色。
自從和趙世安一家決裂，而他們也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後，沈妍也漸漸放下心中的仇恨，不再去回想那些不愉快的過往。
好久沒聽人提趙寶娜的名字，她乍聽蘇一辰提及，還真有那麼片刻的恍惚。